“同學,這是你掉的東西嗎?”
他從更衣室出來,聽到後麵有聲音,他轉過了頭。
“嗯?你……”就在他轉頭看到麵前的是圓滾滾的阿福時,他發現自己的腦袋不能轉回去了。因為已經被砍斷,以地心引力掉落在地上。
鮮血濺在阿福的臉上,他僵硬的臉上硬是扯出一絲微笑。看起來十分詭異。
阿福蹲下來,看著地上的頭顱,他伸出手,將舌頭從中抽了出來。
“多嘴的人,必須從根除掉。”再細看時,這人便是曾嘲笑他的人。
“怎麼樣,今晚跟我去包夜啊。”一個係著頭巾的人,手裏拿著手機不停的講著。他是上次一同嘲笑的人。
阿福坐在離他不遠的地麵上。那人走到前麵見路被擋住,有些不耐煩道:“滾開,擋我道了。”
阿福沒有抬起頭,而是給他讓開了一定的位置。
那人還不滿足,伸出了右腳去踢踏。但是身體卻失去了平衡,他驚恐的向右腳看去,那裏隻有一根白骨裸露在外。
就在他想大聲呼喚時,他的喉嚨被輕易的隔斷,那最後的呼救聲無力的消逝。
阿福拿出了鋸,緩緩切割著軀幹。他撫摸著那對眼睛:“你的眼睛真漂亮,就用來當眼睛好了。”刀起刀落,隻不過白刃變紅。
阿福把分解好的肢體整齊的排放在一起:“你們要成為最好的禮物。”
剩下的肉塊還堆在地上,阿福將肉塊塞進了更衣室的櫃子裏,並且把鑰匙扔了出去。他像個孩子,抱著懷裏的書包眼裏閃著期待的光。
那天以後,阿福在人們的視線裏消失了。
而另外兩個人也從消失了。
林界輕撫著額頭,這孩子做的事情真的是不考慮後果。現在要處理很多事情。明明都警告過他,不要把屍體放在犬太看得見的地方。
因為此時犬太正在因為櫃子打不開而煩惱,他的氣急敗壞使得他一腳踹去。居然有鮮血從門縫流了出來。
同時備用鑰匙打開了櫃門,一堆惡臭的肉塊滾了出來,掉在犬太的腳趾上。
趙昌凜低下頭開始嘔吐,而犬太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昨天是誰最後一個回家的。”半晌,犬太才緩緩開口。
趙昌凜還沒緩過勁來,有些迷茫的看著犬太。
犬太見她不做聲,緊咬著牙齒,他有些激動的握住了趙昌凜的肩膀,晃動著她的身體吼道:“究竟是誰!”
趙昌凜呼吸急促著,她的腿發軟坐在了地上,捂著臉抽泣。
犬太緩過神來,他發覺自己做的太過,畢竟眼前的孩子長這麼大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
他冷靜下來,拿出手機給恩向陽打了電話。隨後蹲在肉塊前,搜找著什麼。
在一片血肉模糊裏,犬太找到了校徽,校徽的邊緣有些層次不齊。
趙昌凜發出了驚呼,她捂著臉不敢相信的起身想跑出去。犬太上前用手刀擊暈了她,趙昌凜緩緩倒在了犬太的懷裏。
看著懷裏的人,犬太緊皺著眉頭。恩向陽隨後趕來,他先是看到地上的物質皺起了眉頭。當看到犬太時,他立即上前詢問。
“你們沒事吧?”
“她隻是被我打昏了。”犬太把趙昌凜交給了身後的協警:“把她送到醫院,近幾天不能讓她出院和任何人接觸。”
“趙峰的情況穩定了不少,他說他願意告訴我們。”
恩向陽說完,有些猶豫的看著犬太。
“隻是……”
“隻是什麼?”
恩向陽停頓一下繼續說道:“醫院的證明他的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好,有時候會出現精神混亂。”
“是嗎,沒關係,我親自問吧。”
恩向陽看著一臉嚴肅的犬太,這是多久沒看到他這樣了?
“這次犯人的手法極其凶殘,已經沒有給受害人留個全屍的手法,跟前幾次化學藥品的來看。應該不是一個人所為。”
“難道這個學校還有其他犯人?”恩向陽問道。
犬太眺望著遠處:“如果我的直覺沒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