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琪在遲鈍都知道自己被耍了。
“那啥,帥哥,帥哥大大,你到底想怎麼樣?能給我個痛快麼?我是真的想回家啊。”嘟著小嘴,雙頰鼓起包子臉狀,柔柔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不耐;這讓身在暗處,化身為“觸手”怪的某大魔王想好好的蹂躪她那張小臉。
三天來丘琪終於說話。她一直以為誰先開口誰就處於下風,可她終於遲鈍的發現啊,她一直就處於下風。
“知道錯了?”慵懶的聲音傳來,帶著某些愉悅。
美人無數次“投懷送抱”,這三天裏焰傾心情是大大滴不錯。
環顧四周,不見人影。
丘琪一愣,無數草泥馬在內心裏策馬奔騰;終於,某個一直處於冰點的小火苗爆發了,帶著熊熊怒火;拔出那把久違的大刀,大有一副拚個不是我死就是我死的悲壯場麵。
森黑的宮殿裏壓根沒有什麼好砍的,除了數級台階上的墨玉寶座,就死與自己結交無數次恩怨的白玉榻。
某種形式而言,這裏算得上是監獄。
丘琪的怒火持續了一小陣子,在拿著大刀對著白玉榻比劃幾下,終於還是收回了手中的兵器。溫潤的白玉榻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內裏有如人體血絲般行走的紅色紋路,充斥著勃勃生機;感覺到幾位強大的生命力及靈力;這讓丘琪想起當日奪取雷城那三分之一命脈的小珠子,白玉榻裏的靈力居然比它還有強勁——這好像道心曾經對她講的“琉璃血脂玉”,上古靈玉,與泣血玉(女媧石)產自同一年代。
琉璃血脂玉啊,摳下一小塊鑲嵌在武器上,再廢的廢鐵都能發揮出上等兵器的琉璃血脂玉啊!可想而知在上麵修煉是一件多麼事半功倍的事情。丘琪覺得,在上麵睡覺都是一種修煉。
丘琪盯著白玉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眼神裏帶著某種算計,嘴角勾起森森的冷笑。
這讓身在龍棺外的焰傾絕感到了某絲的,不安。
沒錯,丘琪被監禁在離合龍棺裏,這裏壓是焰傾絕的居所。離合龍棺裏擁有一個龐大的空間,空間裏穿梭著數種三界裏都未曾出現的龐大力量。
焰傾絕必須在每掌控一股力量才能進入那股力量的界麵,而界麵裏會有意想不到的天才至寶,更甚的是力量——毀天滅地的力量。
可沒掌握一種力量都將會是九死一生。
而丘琪的鳳棺隻有三種力量,一種是生機之力,一種是死亡之力,最後一種就連焰傾絕自己也不清楚……丘琪現在壓根沒有能力掌控鳳棺,她甚至都不能熟練的掌控現在自身的力量,僅憑一本妖界的《真空道破》怎能參透生機之力的真髓?而死亡之力,被道心用泣血玉鎮壓著,貿然進入鳳棺界麵,丘琪定會暴走直至入魔。
焰傾絕思考再三,最終決定,暫時將鳳棺收走,雖然鳳棺危機時刻能救主,但他還真沒信心丘琪會乖乖聽話不入主鳳棺。
危機方麵,焰傾絕有百分百信心護她安全。
而丘琪所囚禁的宮殿,是焰傾絕的居所界麵,也是焰傾絕掌控離合龍棺的第一股力量,琉璃血脂白玉榻,便是這個界麵所贈與的法寶。
看著丘琪數次想將白玉榻收入空間戒中卻無果,焰傾絕的腦門絕對是一個大大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