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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城 距離兵營不遠處的一棟民房。
天色早已大亮,披著一件短褂的白開嘴裏打著哈欠,左手裏拿著一個茶缸子右手拿著一根上了牙膏的牙刷慢慢的從房子裏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打算洗漱。
“爺……您的毛巾。”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隨後一個人影也從後麵趕了上來將一張毛巾掛到了他的脖子上。
“哦,差點忘了!”
白開點點頭,走到一塊大石頭上蹲了下來開始慢慢的刷牙,刷完牙後體會著嘴裏那股淡淡的薄荷味,感到嘴裏傳來的一陣清新白開滿意的點頭道,“嗯……這牙膏就是好,怨不得在外頭每支要賣十文錢呢,光是這股味道就值這個價錢了。”
吐出了嘴裏最後一口水,拿起毛巾胡亂的擦了擦嘴巴,下了石頭走到水井旁舀上來一瓢井水,然後洗了個臉,一股涼爽的感覺從頭流淌到了腳,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不少。
白開走回營房,便看到有一個苗條的身影正站在床前默默的疊著被子,他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道:“蘇完瓜爾佳,我聽說你還有幾個親人在盛京以北,是這樣嗎?”
正在疊被子的女人頓時渾身一僵,轉過身子看著白開顫聲道:“爺……你們又要去打草穀了嗎?”
白開沒說話,隻是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意思卻是默認了。
看到白開默認的態度,女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給白開磕了個頭哀求道:“爺……求求您行行好,給奴婢一家人一條活路吧,奴婢做牛做馬也報答您的恩德。”
這名跪在地上的女人雖然膚色有些黝黑但容貌卻甚為姣好,也算是一個耐看的女人,此人正是半年前白開在盛京附近打草穀時擄掠來的滿人女子,此人名字叫做蘇完瓜爾佳,半年前到滿屯村走親戚卻被白開等一眾夜不收給屠了村子後抓了過來。回到錦州後這名女子也被分給了白開,最終他還是忍不住把這名女子收入了房中,不過他也並沒有什麼愧意,因為這也是軍隊允許的,對於打草穀搶來的非漢人女子,軍士們有權對她們進行處置,或賣或留下都可以。而白開則是將她留在了身邊,很快就跟她滾了床單。
原本白開還以為自己將她搶來後這個女人會尋死膩活或者是找自己拚命,沒曾想她很快就認了命並跟了自己,這一度讓白開有些想不通,後來白開才知道滿人跟漢人可不同,漢族的女人講究的是從一而終,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而滿人講究的卻是弱者就要服從強者。
以前滿人尚未統一的時候滿人之間也是相互征戰不休,輸了的一方無論是財產還是子女都歸贏的一方所有,這也是遊牧民族世世代代遵循的準則。比如蒙古人最崇拜的祖先鐵木真在尚未統一蒙古的時候有一次他的老婆孛兒帖就被篾兒乞惕人擄掠了去,一年多後當鐵木真重新將老婆搶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老婆已經大著肚子,這個孩子是誰的自然就不消說了。可鐵木真卻並沒有太生氣,反而很是大度的讓孛兒帖把孩子生了下來,由此可見這時候的遊牧民族對於這種事是不怎麼看重的。
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白開有些不解的問道:“蘇完瓜爾佳,你怎麼又來了,我沒說要去你家裏打草穀呀,你那麼驚慌幹嘛?”
少女這才止住了悲傷說道:“什麼?您不是要到盛京打草穀嗎?”
白開搖搖頭:“當然不是……不過我明天要出去執行任務,有可能要經過你們家,你把你家告訴我,有事或許能照顧你家一二。”
聽到這裏蘇完瓜爾的眼睛裏這才重新回複了神采,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爺……奴婢的家就在距離盛京東麵一百二十裏處一個叫窩子溝的地方,奴婢家裏尚有父母和兩個弟妹,爺若是有閑暇經過窩子溝不妨告訴奴婢的爹娘,就說奴婢如今過得很好請他們不用擔心。”
“哦,是這樣啊。行……等我悠閑時就去走一趟,不過我去了那裏你爹娘不會操起刀子跟我玩命吧?”白開開玩笑似地說了一句。
“哪能呢。”蘇完瓜爾佳苦笑道:“如今咱們滿人的勢力早就大不如前了,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怎敢再跟大明為敵。若是爺能看在奴婢這些日子服侍的份上賞點東西給奴婢的家人,他們感激都來不及呢。”
聽到這裏,白開沉默了一會這才點點頭,在少女的伺候下穿戴好了軍裝、防刺服以及頭盔,隨後便拿起火銃等武器騎著馬朝著兵營策馬而去……
當白開騎著馬來到大營後,他看到大營裏竟然出現了一個平日裏很少見的身影,這個人正是錦州所有騎兵的頭頭,也是他們夜不收營的直接上級,遊擊將軍吳成楓,看到吳成楓親自出現在這裏白開心裏立刻就咯噔了一下,他立刻意識到有大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