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我的叔叔,就是我爸爸的弟弟,姓習名中華,這些年來一直在良城艱苦的奮鬥打拚,上個星期終於傳來喜訊,說自己賺了大錢當上大老板了,還開了一個大廠,總之什麼都是大。然後就指名道姓地說讓侄子(就是我)到他的身邊輔佐他,待遇肯定是不用說的。我們一家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高興,尤其是爸爸。於是,當天就把家裏的豬殺了,然後擺了一個小小的酒席,把自家親戚喊道家裏好好慶祝了一番。接著我迅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文慧,問她有沒有興趣與我一同前往。文慧便與舅舅說了這事,舅舅欣然答應,我可是舅舅十分信賴的好外甥,把女兒交給我,他一肚子的放心。
臨走的前夜,媽媽眼圈紅紅的,一臉不舍地拉著我的手說:“飛兒,這不是你第一次出遠門了,而且那邊是你的叔叔,所以我就不嘮叨許多了。隻是你一定要記住,出門在外,必須要照顧好自己和妹妹的安全,遇事要冷靜,要堅強,要勇敢,行事不得馬虎,要認真,要謹慎,媽媽會為你們祈福的。”看著媽媽那慈愛不舍的眼神,再看看她那操勞了大半輩子粗糙布滿老繭的手以及歲月的流逝給他帶來的白發和刻滿皺紋的臉,我心突然一酸,不禁落下幾滴淚來,好在我迅速的低下頭去,才沒有被媽媽發覺。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來了,廚房的炊煙隨風飄來,原來媽媽都已經在準備早飯了,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然後就聽見院子裏響起了兩聲清脆的汽車喇叭聲,我知道是舅舅和文慧來了。然後就看見爸媽往院子裏去了。“來啦,老弟!”喲,慧慧越長越漂亮啦!”“哥哥,姐姐最近可好啊”“姑姑,姑姑父!”“喲!慧慧真乖!”果然是舅舅和文慧,由於去良城的車就那一趟,而且還很趕時間,所以來的這麼早也在情理之中。我趕忙把外套穿上,出去迎接。“來了啊,舅舅,小慧。”一見他們,我便笑臉相迎。“飛哥!”文慧一見我,立馬撲過來抱住了我,甜甜的叫了一聲,聽的我骨頭都酥了。文慧那柔若無骨的胴體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搞的我心猿意馬,不自覺的邪惡了起來,連某些地方都有了反應,嗎的這可是我表妹啊,我要忍!忍!“好了,乖女兒,別鬧了!看把你飛哥折騰的。”舅舅仿佛看出了我的難堪,便用手輕輕撫了撫文慧的秀發。“小慧,乖,一會兒陪你玩好不好?”我笑著衝文慧眨了眨眼。“老弟,慧慧,早飯已經做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爸爸溫和的說道。
早飯很簡單,麵條稀飯饅頭,還有兩碟小菜,我們很快便吃完了。吃飯時爸媽給舅舅說了說叔叔那邊的情況,舅舅不住的點頭說好,表示十分讚同,一家人其樂融融。
距離發車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得抓緊時間。走的時候,爸爸說:“你叔叔在外麵辛辛苦苦的打拚,這些年來都很少和家裏聯係,過年也不回來,去了眼尖點兒,嘴甜點兒,人勤快點兒,隻要是能幫的忙咱都幫,能幹的事咱都幹,別讓人笑話。這剛殺的豬肉和剛出鍋的包子饅頭,給你叔叔帶些去,自家的豬和糧食幹淨綠色,比城裏的好多了。”說著便遞給我一裝的滿滿的袋子,我一拎,還真挺重。“爸...媽...再見了...你們在家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兒子發展好了一定把你們接過去....保重!”頓時,一股感傷湧上心頭,天天在家的話還不覺得什麼,一到離別的時候就淚眼婆娑了。“飛兒,千萬把你的表妹照顧好!快走吧!一路順風!”爸爸見我們都依依不舍的,隻好果斷的催促到,再不走就趕不上汽車了,殊不知他的心裏也滿懷著不舍與牽掛。
“哥哥,姐姐,你們就放心吧,孩子這麼大了,沒事的,快進屋吧!”舅舅向爸媽招了招手,將車啟動,“姑姑,姑父,再見了!在家注意身體,別太累,等我回來了給你們帶漂亮衣服哦!”“哈哈,慧慧真乖!”爸媽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恩恩!我們走啦!”文慧也跟著笑了起來。文慧笑的時候真好看,睫毛輕微的顫動著,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臉色微紅,兩個小酒窩格外可愛。我不禁想起了一首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音珍重,那一聲珍重有蜜甜的憂愁。
在爸媽那傷感與不舍的目光中,小轎車出了院子,逐漸遠去,由於要趕時間去榮縣汽車站,所以舅舅開車開的很快,好在鄉鎮之間的路修的寬闊平整,沒有一點坑坑窪窪,行駛的十分順暢。路過村頭的時候,我向車窗外看去,隻見那漫山遍野的罌粟花盛開的格外豔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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