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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過來了？沒壞掉？”
“第一個問題，我不知道；第二個問題，我沒壞。”
“額……”秦永英忽然意識到，這個腕式助理，未必是她前世出事時佩戴的那一隻，於是連忙道，“我要進行身份驗證，獲取最高授權。”而後報上了前世的國籍、身份證號碼。
密碼早忘了。幸虧光腦由於功能強悍，出售時，都必須用身份證讀取器導入和鎖定個人信息，主要是防止通緝犯使用光腦，順帶也可以用來防盜。
“與本機所有權人的國籍校對，正確；與本機所有權人的身份證號碼校對，正確。公安部聯網驗證，請稍候……聯網失敗。聯網第一次重試，請稍候……聯網失敗。一分鍾後進行聯網第二次重試，取消請下令。目前無網絡連接，模式變更為‘野外’，取消請下令。”
秦永英鬆了口氣。就說麼！上輩子她出事時，前後左右上下，十米之內，隻有她一個人。
“取消聯網重試。”
“好的。所有權驗證通過，授權變更為‘一級’；公安部聯網驗證失敗，申請最高授權未能成功。”
“啟動全麵自檢。”
“好的。”
“等等——你在哪裏？不在我手上了啊！難道在我身體裏？”
“我不在您的身體內，我在新載體內。”
“什麼新載體？”
“未知新載體。固態。長五點二厘米，寬三點三厘米，厚一點九厘米，體積十七點八立方厘米，重量不明，密度不明。外表呈烏龜形狀。”
秦永英微訝，摸索了一下脖子，循著細線捏起掛件：“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玉龜，意寓長壽安康，我戴了十多年了。你一直在這裏麵？”
“是的。是否將新載體命名為玉龜？”
“不了。你怎麼會到這裏麵去了呢？聽他們說，這材質並不算好。”
若是材質好，怕丟、怕露白了惹麻煩，不會讓秦永英小小年紀就隨身佩戴，要等到秦永英懂事。
“我不知道。新載體不是玉石，新載體質地不明。警告，兩名陌生人正在接近。警告，兩名陌生人正在接近。”
日常模式、都市模式等設置下，都不會發出這種警告。但一切換到野外模式，這個警告默認就開啟了。
“那是我爹跟大姑姑。這輩子的，現在的。”
“好的。是否采集‘爹’驗證信息？是否采集‘大姑姑’驗證信息？”
“采集吧。”秦永英還有許多問題想問，尤其是這個掛墜戴了這麼久，為什麼光腦現在才啟動？不過不急，留待稍後慢慢來。“當他們在附近時，靜音、無光。”
這一次光腦沒有出聲，秦永英感到捏著它的食指指尖上微微一熱——這代表“好的”。
果真沒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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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洞裏，廚房與臥房之間，掛著布簾。布簾從洞頂垂掛而下，下方直至地麵，左右到達洞壁，遮風，秋冬時節十分保暖。
布簾後是先是秦興家的臥房，旁邊留出了小過道；到洞底，又有一間橫的臥房，歸秦永英。
這裏是整個窯洞內最安全的地方。
兩個臥房共用一道長長的火炕，彼此間用衣箱與布簾當牆隔開。
秦興家連掀二道布簾，進屋看女兒：“醒了嗎，還是說夢話呢。”
“靈感剛覺醒，睡不好也是尋常，隻怕要昏頭昏腦躺幾天，不發燒都是運氣好了。”秦興靈隨之進來，一抬眼，“咦，英兒你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