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一個矮身,避開對方的利刃,同時右手一記勾砰!的打在對方小腹之上。
“呃……”那名殺手的前衝之勢被蕭飛硬生生的給打了回去。
身子連續倒退了七、八步遠,這才穩了下來。
一隻手徒勞的舉著尖刀,另一手卻緊捂著劇痛難忍的腹部,身子顫抖著,已沒有了再次攻擊的氣力。
另外一名殺手猛然停住正要發動的攻勢,將手中利刃直接甩向了蕭飛,同時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對準蕭飛就要開槍。
驚鴻一瞥的蕭飛心中一寒,此時躲避似乎已來不及。
突然一道黑影驀然出現了蕭飛的視野中,如同一道疾風般從那名槍手身前掠過。
當蕭飛再次看向那名槍手時,隻見他直挺挺的站立原地,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血痕,隨即噗的噴出血來,整個身子咕咚栽倒在地。
那道如旋風般的黑影又是在餘下的那名黑衣人身前掠過,下一秒,那名黑衣人也和同伴一樣,被割斷喉嚨,頹然倒地。
望著靜立在夜色中的黑影,蕭飛清楚的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殺機,同時他也心中一喜。
“二少,你怎麼回來了。”蕭飛問道。
漆黑的街道,昏暗的路燈下,那個黑影竟是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光頭小青年,在他的光頭竟然有一道蛇形的紋身,在路燈下看起來顯得十分詭異。
眼前的光頭小青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死神,身上的殺氣似乎比蕭飛還要濃烈。
“哥,你還好吧!”光頭小青年沉聲答道,光頭上一個複雜的蛇形圖案,然他看起來分外的妖冶詭異。
殺了兩個人,好像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抬起右手,一團寒光在他手掌間跳躍翻轉,竟然是一把蝴蝶甩刀。
光頭小青年低頭,很是貪婪了聞了聞蝴蝶甩刀上的血腥,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刀鋒上尚未掉落的鮮血,樣子十分陶醉,仿佛吃的是人間美味……
“嗯,我回來有幾天了,一直都在找你。沒想到這麼巧在這遇上了,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二少聲音透出一陣殺氣。
“哼……”蕭飛,有一絲寒光在眼底閃過,緩緩說道:“應該是那個任光,隻是還不能完全確定。”
“敢動我七煞老大,他必死無疑。他在哪,我馬上去做了他。”二少已然收起了蝴蝶甩刀,準備離開。
蕭飛沉吟了一下,說道:“先不急,這麼讓他死了,豈不便宜了許多人。”
“哥,你什麼意思,我不懂。”二少摸了摸光頭。
“不要說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裏。”說完蕭飛幾步走到哈雷旁邊,跨了上去。
二少也不搭話,一個縱身跳落在車後座上。
“轟……”哈雷摩托在夜色風馳電掣起來。
江邊公園的一片樹林裏,蕭飛與二少相對而坐,就著剛買來的酒水和食物,邊喝邊聊。
這兩名七煞的重量級成員,不禁想起了過去的崢嶸歲月。
幾年前,七名孤兒組成的暗殺組織七煞成立,並被他們的師傅派往國外執行所謂的任務。
經曆過無數次的殺戮與凶險。如今,他們甚至早已忘記了自己進入這個黑暗世界的最初動機,可是他們卻絕對不會忘記帶領他們一次次從死亡邊緣走向生路的老大,那就是蕭飛。
直到今日,當初的七個人隻剩下了五人,另兩人永遠的留在了異國他鄉,甚至連一塊骨頭都不能找到。
也是從那一刻起,在蕭飛的帶領下,五個青年如同殺神一般在西方的黑暗世界遊蕩,將曾經參與那個害死自己同伴的計劃的所有人全部送入地獄。
……
“二少,你先回去,有事我會通知你的。”蕭飛說道。
“好!”二少答應一聲,身子一晃,便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蕭飛不做停留直接發動摩托隨後也消失在黑暗中。
二十分鍾後,蕭飛已然坐在了冷月桂家的客廳裏。
客廳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冷月桂自然急不可耐的對蕭飛糾纏了一會兒。
“別鬧了,我們研究兄弟盟的事情。”蕭飛正色道。
“你準備怎麼對付兄弟盟?任光手下眾多,雖然這上次行動折了不少人,但是他有錢,想要人隻是很簡單的事情……”冷月桂問道。
聽蕭飛說起正事,冷月桂也停止了打鬧,神情間多了幾分認真,和蕭飛之間那是有私情在內,但是對付兄弟盟的事情可不僅僅牽涉她一個人,而是牽涉到廣風堂如此多的兄弟,她作為廣風堂堂主,必須要對他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