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乎突然凝固,一個羞澀的心跳咚咚,一個尷尬的直摸下巴。
大島琴音終是忍不住好奇,聲音堅澀的問道:“歐……歐尼桑,那個……那個女人是……”
“嗬嗬,合作夥伴,合作夥伴……”
“合作……你們是哪個方麵的合作夥伴?”大島琴音看似要打破沙鍋問底了。
以調侃的角度來說,自己和冷月桂在很多時候,都是床上的合作夥伴。但,這話是萬萬不能對大島琴音說出來的。
蕭飛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哦,是生意上的,你沒聽說她要給我轉錢嗎,她想讓我在D國給她置辦些緊俏商品,拿回去好賺上一筆。”
“是嗎,她的聲音聽起很年輕,並不像那些來D國掃貨的Z國大媽呀?”大島琴音疑惑的問道。
蕭飛麵色一緊,隨口胡謅道:“琴音,你有所不知,那女人是個另類,絕對的另類!而且她還有點幻聽的病症,時常把別人的聲音,當成是自己老公的。”
“哦……”大島琴音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臉上依然泛著紅暈。
“剛才,剛才我講解到哪裏了?”蕭飛打岔道。
大島琴音努力平靜了一點心情,說道:“接下來,是應該講解任督二脈的偱行路線了。請問這兩條經脈的起始穴位在哪裏。我現在腦子有點亂,為了記得牢固,請歐尼桑在我的身上點按出來。”
“納尼?”蕭飛聽了大為尷尬,那個穴位是沒法點按出來的,因為它恰好位於對方的腿根之處。
“看圖,看圖也是可以記住的。”蕭飛移動鼠標,調出了一張任督二脈的經絡圖片來。
看到蕭飛用光標指出那個起始穴位時,大島琴音剛剛消退一些的臉色再次變得通紅起來。
在課程快要結束的時候,蕭飛的電話第三次響了起來。
這是孫欣打來的電話,對蕭飛在D國的事情她並不知情。她空閑時間總往醫院跑,照顧老爸,根本無心上網。
冷月桂也遵守著和蕭飛之前的約定沒有告訴她。
蘇蘇夢瑤是背著孫欣給蕭飛打的電話,自己家的事,她是不會跟助理說的。
孫欣幾天沒看到蕭飛,也是想念。但她的口吻與措詞比起冷月桂來,自然含蓄、溫和多了。但她對蕭飛的思念之情,還是被大島琴音聽出來了。
因為有大島琴音在身邊,蕭飛和孫欣和風細語的在電話裏聊了幾句,也就把電話掛斷了。
大島琴音細心的聽著,雖有一些好奇,但態度還算平靜。
她眨了下眼睛,問道:“歐尼桑,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嫻淑,應該不是另類吧?”
蕭飛哭笑不得,正色道:“這個很正常,也是我的生意夥伴之一。”
“哦,那麼你到底有多少位女性生意夥伴呢?”大島琴音的眼光中流露出幾分憂慮之色,表情鄭重的看著蕭飛。
“這個嘛……”蕭飛一下就被問得窘住了,下意識的撚起了手指,似乎要細數一下。
大島琴音輕咬著嘴唇,心情忐忑的等待著。
這個問題看起來讓蕭飛難以回答,但大島琴音很想知道答案,也時間去顧忌蕭飛的感受了。
蕭飛是沒法回答的,這要細數起來,起碼都夠一個班的編製了,大島琴音是無法接受的。
尷尬之時,大島茂回來了,聽到二人的說話聲,便直接進來對蕭飛說道:“蕭桑,現在神戶的大街小巷子都有三口組的人在遊蕩,聽說是在找兩個Z國男人和一個D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蕭飛聽出來,對方是想問問此事是否和自己兄弟們有關,於是笑道:“大島,詳細情況讓琴音跟你說說吧!”
大島兄妹一番本國語言的交流之後,都是沉默了一小會兒。
大島茂麵色憂鬱,自言自語:“遠離冬京都的神戶,看來也不太平,我們還能搬到哪呢?”
“大島,估計明天我和美智子的事情就能有個了斷,然後我們就離開D國,趕往Z國。”蕭飛認真的說道。
“喲西,喲西!”大島茂的皺緊的眉頭舒展開來,知道明天蕭飛他們又要出去折騰去了。他也懶得去問,知道了又會感到頭疼。
大島茂對蕭飛笑道:“蕭桑,那我們不打擾了,你養精蓄銳吧,我和琴音也要回去收拾一下行裝。”
大島琴音心中說不出是喜是憂,腳步遲疑的被哥哥大島茂給帶走了。
對三口組一事,蕭飛懶得理會。明天如果能夠搞定美智子,大夥隨即直接回國了,三口的人再能找也是白找。
接下來的時間,六個人都是悶在房子裏各忙各的,一直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