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處長被叫了進來,他並未走遠,也不敢靠近辦公室門口,一直處於待命狀態。
此時,他感覺到屋裏的氣氛異常的冷肅,就見局長大人端坐在辦公桌後,麵沉似水。
胡處長心裏有些發毛,不知剛才兩人談了些什麼,氣氛竟變成了如此模樣。
“局長,請指示!”走到辦公桌旁的胡處長垂手肅立,畢恭畢敬。
楊偉年瞟了一眼對方,語氣森冷的說道:“胡處長,張組長即將執行處裏的一項特別任務。此事你無權過問,但要給予全力配合,你明白嗎?”
胡長長不禁一怔,隨即啪的就是一個立正敬禮:“是!”
“嗯……”楊偉年鼻孔裏哼了一聲,仍是一臉威嚴的說道:“稍後,張組長會與你溝通具體事宜,你隻須照做就是。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是!”胡處長又是畢恭畢敬的敬過禮後,就轉身出去了。
蕭飛看了暗覺好笑,楊局長突然對胡處長擺起官居威來,明顯是在為自己撐腰嘛!
看破並不說破,蕭飛隻是向楊偉年會意的一笑,走過去問道:“局長,這次任務有時間限製嗎?”
楊偉年苦笑著搖了搖了頭,回道:“我們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但總要考慮實際情況嘛。目前連那個癟三的落腳點都難以確定,因此我們對任務期限沒有太多的要求,但務求要絕對的完成任務,確確實實的除掉那個叛逆。”
蕭飛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戴先生具體是怎麼自殺的。”
楊偉年不禁皺起了眉頭:“據說,他對看守謊稱要收拾一下囚室裏的垃圾,討了一個塑料袋後,就悄悄的套在自己頭上,直到窒息而亡。”
蕭飛聽後便垂下眼簾,不再出聲了。
楊偉年站起身來,又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張紙條來,遞給了蕭飛:“用這上麵的地址和聯絡方式,可以找到我們在花旗國的一組情報人員,他們正在追查簡處長的藏身地點,可以為你們提供多方麵的幫助。”
蕭飛仔細看過,並默記在心後,就燒了那張紙條。
“好了,就這樣吧。這一兩天處理一下私事,然後出發,我等著喝你們的慶功酒……”楊偉年語重心長的說著,又和蕭飛用力握了握手,然後就快步走了出去。
蕭飛自然明白‘處理一下私事’的含意,抻了個懶腰後,就懶散的坐在辦公桌後,坐在了胡處長的位置上。
十分鍾不到,胡處長就輕手輕腳的進來了。
見蕭飛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頓時麵露不悅之色,隨即又收斂了回去。
他走到辦公桌旁,問道:“小張啊,局長說要我配合你們的行動,你看,我具體要做些什麼呢?”
蕭飛翻了翻眼皮,望著某處虛空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可配合的,隻是需要幾個人手而已。”
胡處長壓抑著心中的不悅,點頭道:“好啊,二處的人隨你調遣!”
蕭飛嘖了嘖嘴:“二處的人手是不少,但能堪大用的也就那麼幾個,我還選用原班人馬吧,羅峮、周潼、畢守濤,夏冰冰嘛……待定!”
“哦,其他人還好說。羅峮現在是一組長,由於他的原因,副組長的人選還沒有落實下來。再加上你們二組的正、副組長這麼一走,兩組人馬沒了指揮,還怎麼開展後麵的工作呢?”胡處長有些為難的說道:“一組原來的成員由於上次保護愛德華先生,損失慘重,隻好用沒有任何經驗和戰鬥力的新學員補充了一些空缺,這樣的結構又怎能少了組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