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紫陽劉警官,我必須在這個事先聲明幾句,對於此人,我是絕對的心煩。為什麼呢?第一,假如此人來找我,我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因為他要是來了,麻煩也來了。第二,此人極度摳門不說,還老來我這裏混吃混喝。說什麼人民公仆也得改善生活,什麼他那點收入基本上就能保證個不餓死就不錯了等等借口。
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欠他一個人情,這個人情盡管我們誰都不再說起,但是我還是要還得。至於他每次找我幫忙是不是打著人情債來的,我想應該不是,因為我們是是朋友,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馬小妮向我彙報完工作就安安靜靜的離開了。然後留下我一個人靜靜的享受我的早餐。馬小妮是個格守職責的姑娘,工作上一絲不苟,把我的工作時間安排的妥妥當當。而我基本上屬於隻負責幹活的那類人。這兩者的關係就好比是藝人和經紀人。我從來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但是我都把這些錢交給馬小妮打理,我每次出門身上隻要裝一張“黑卡”就可以了。那是幾大銀行聯合發行的一種貴賓卡,每次可以享受五千萬透支額度的信用卡。
吃完早飯,另一個女助理宋甜甜過來幫我收拾碗筷。宋甜甜和馬小妮是我的生活、工作兩大幫手。宋甜甜比較活波一些,也是個喜歡說話的姑娘。和馬小妮的一絲不苟不同,宋甜甜是個外熱內冷的姑娘。別看我們宋大小姐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是卻也是個心細如發,沉穩幹練的小能手。假如不是如此,又怎麼可能會每天做出豐盛營養的早餐來對付我這個比較挑剔的老板。
劉紫陽總是喜歡揶揄我說我坐享齊人之福。左擁右抱,而且都是一等一的絕頂美女。我笑了,因為不管她們是多麼的美麗動人,我都是看不到的。我是個瞎子。
宋甜甜過來幫我將碗筷收拾在一旁,然後端來一杯咖啡。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然後就開始了我們宋大小姐的小喇叭廣播電台。
宋甜甜開心的說:“老板,今天是不是那個摳門的劉警官又來麻煩你啊。”我笑了,點點頭。我的工作安排對我這兩個助手是從不隱瞞的。
宋甜甜說道:“老板,這個劉警官最是摳門不過了,要不下次我在他的吃的裏麵放點瀉藥,好好整治一下他吧。”宋甜甜開心的提出了自己的整蠱計劃,對於劉警官人神共憤的摳門,宋甜甜也想和他開個小玩笑。
我喝了口咖啡,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我的宋小姐,上次你給我們劉警官放了大劑量的瀉藥,還不是被他給發現了,這小子,鼻子比狗還靈,你要是想整他,我看還不如把他錢包偷走試試?”
宋甜甜撇了撇嘴說道:“別,偷他錢包容易,但是他會立馬賴上我們,在我們這裏白吃白喝,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笑了,笑的很開心。宋甜甜也笑的前仰後合。馬小妮在一旁打著電話,聲音冷靜不帶一絲情感,但是看到我們兩個這麼開懷大笑,馬小妮冰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早上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幫助彙仁集團的王公子治療了一下癱瘓的雙腿。在我中醫推拿,金針走穴的幫助下,王公子本來已經壞死的下半身神經體統又再次煥發了生機。在國內外各大醫院做了大半年治療都不見效果,但是沒想到在我這裏僅僅治療了三次,自己的雙腿居然已經可以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於是乎,王公子也算是豪氣,二話不說每次治療費用50萬就客客氣氣的交給了馬小妮。
下午香港李氏財團的李太太來找我就有點意思了。半年前,李氏集團李家明先生的府邸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打擾。鬧的李家人心惶惶。後來在朋友的介紹之下經過我手把李家那些東西打掃得一幹二淨。後來這個李太太就每個月要來北京聽我講一次養生之道。一方麵是有意的和我拉近關係,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家裏還會不會鬧點別的東西。另外我的養生之術確實有效,現在李太太每日裏按照我的提示進行鍛煉修養。皮膚一天好過一天,人也看上去似乎年輕了十歲。你說,像我這樣的“小神仙”一節課五十萬,真的貴嗎?
送走了李太太,馬小妮說和劉警官約好了直接去市局刑偵大隊見麵。於是我也就帶上了我的裝備。一個古色古香的長方形木匣。由一根水牛皮皮帶固定住,可以背在身上,方便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