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轉眼被光線包圍，成為一團光源浮動在我頭頂上方，隱約看見老頭子還在裏麵揮舞著竹棍，如舞劍一般，一道道氣波噴射出來，擊在牆壁上消失了。
“有意思，一個人豈不是太乏味！”
我翹起嘴角，全身上下散發出濃烈黑氣，慢慢吞噬著老頭子散發出來的光芒，黑色氣息與金色光芒成鮮明對比。
右手用力拍擊地麵，身體一躍而起，雙腳朝上快速旋轉，帶動黑氣化作一尖刃，刺向金球。
利刃接觸到快速旋轉的光線時，我以為會一擊刺破老頭子的光線金圈，沒想到剛碰到表麵黑氣就消散了。
哼哼，這麼濃烈的煞氣也不能擊破它嗎？果然厲害。
我調轉身體，飛到老頭子上方，右手凝聚周圍黑氣，握緊拳頭猛擊下去。
“偶？屍怨？”
老頭子微微一笑，金色光芒灌注全身。
…………
光芒消失了。
我落在了地上，收起黑氣。隨後老頭子也落在了我身後背對著我。
“謝謝前輩。”
屍怨雖然強大，但釋放到一定程度就會失控，剛才若不是老頭子，我根本收不住。
老頭子依然還刁著那根煙頭，那麼猛烈的攻擊，居然還能完好無損，厲害。
夜幕下，胡同裏，兩個人隔著五米背對著，不作聲。
乓！
“哎喲，誰******扔的鏟子！？”
一鏟子從胡同上方窗戶扔了出來，剛好砸中老頭子，他正抱著頭問誰。
“******，大半夜拿個手電筒亂照你妹啊！死乞丐！”
樓上窗戶裏傳來婦女的聲音，聽口氣是忍了老頭子很久了。
“尼瑪，你有本事下來，我就照怎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跑來**。”
這老頭子，哪裏還有剛才前輩的樣子，又變回乞丐捂著頭和那婦女撕罵起來。
婦女本來就忍了老頭子很久，沒想到自己**的事又被他知道了，火氣更大。
“你……你……給我等著！”
然後就沒聲音了。
看到老乞丐這個樣子，我忍不住偷笑起來。
“笑什麼笑？”
老頭子黑著臉看著我。
“沒……沒……前輩，我什麼也沒看到，您繼續，我睡了。”
我原地躺在地上，胡同被黑氣洗漱一番倒幹淨不少，本來衣服也很髒，無所謂。
也不知怎麼，老頭子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好像剛才的疼是他裝一樣。
“蠻像當年的我嘛。”
“切！”
我丿了下嘴，繼續眯著眼睛。
才過一會，就聽到胡同口處傳來騷亂的動靜。坐起身想看看怎麼回事，老頭卻一把拽起我猛跑。
回頭一看，我靠！一堆人拿著砍刀在後麵追著，難怪老頭子跑得那麼猛。
“他們沒追上來吧？呼，累死我了，你到很精神的樣子。”
我們跑到一廣場處停了下來，兩個牛x人物到被追成狗了。
老頭子再厲害畢竟也是肉體凡胎，跑了十來分鍾，就有一點微喘了，不得不服老啊。
我呢，我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