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爺,您不是已經······”男人微微抬了抬他的左手,截止了下屬的話。
喝完杯中美酒,男人又倒了一杯,拿在手中輕輕搖晃著,碧綠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朱家與花家我不放在眼裏,不過,陸小鳳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是,屬下明白了。”他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男人的手邊,然後退下了。
瞥了一眼那疊厚厚的紙,男人毫不在意。的確,當一個人站在權利的巔峰之時,有些東西在他的眼裏也不過是螻蟻。
玉天寶,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男人的眼裏漸漸凝起風暴。
“但願不要另我太失望,否則這個遊戲就沒有辦法繼續了。”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隻是那笑不達眼底。
翌日,陸小鳳沒有再去警局,而是繼續在連發兩起命案的地方尋找著線索,那邊葉離依舊對所有線索進行對比分析。而金九齡,則是去了李銳的公司對李銳的近況做筆錄。
李銳年近四十,已經微微有些啤酒肚了,不過倒也不算很誇張。對於一些大腹便便的商人來說,李銳好得太多了。不知道是否因為命案的關係,李銳的精神並不是太好,臉上盡顯疲態。李銳的身邊站著他的律師,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倒是挺精明的。
“你好李先生,我是這一次你妻子謀殺案的負責人,我姓金,來此是為了了解一些情況。”金九齡與李銳麵對麵坐著,手執筆準備記錄些什麼。而在暗處,金九齡偷偷的對隱形錄音器按下了錄音鍵。這是陸小鳳昨晚再三要求的,以便於對李銳的話進行分析。
“金警官,你要問什麼請說吧,不過你也看到了,我的雇主的精神狀態並不好,所以希望長話短說。”李銳並沒有正麵回答金九齡的話,而是讓身邊的律師出麵。
金九齡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李先生,你的妻子最近可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或者說你的妻子可否與其他人結仇。”
“金警官,想來你也應該調查到了,我與我的妻子關係並不像外表這樣和睦,對於我妻子的私生活方麵我並不會去過多幹涉,所以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李銳語氣很平靜,就好像在說別人家的事那般。
金九齡未料李銳竟然會如此直接的將這些事攤開來說,畢竟這些事對於李銳的生意很不利,如果被李銳的對手抓到把柄,那麼就非常有可能身敗名裂。
“很抱歉李先生,令你為難了。那麼在你妻子被人殺害的期間,你可否有注意到有什麼可疑人員出入小區?”金九齡思考了一下措辭,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李銳並沒有很快的回答,他保持了沉默。倒是他身邊的律師接過了話語:“我的雇主的時間向來很寶貴,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時間去關注這些。”
被搶了話,李銳微微皺了下眉,不過並沒有發火,隻是冷冷的瞥了站在一旁的律師一眼,那個律師一個激靈,閉嘴站在了邊上。
“我的實際情況就像我的律師所說,我對於一些細節並不是很在意,所以,並不清楚是否有陌生人進出小區。”李銳承認了剛才律師說的。
兩個問題皆沒有收獲,這倒讓金九齡有些意外,不得不說這個案子困難重重。突然他想到了陸小鳳昨天留下的那個問題。
“李先生,在你妻子被害期間,你有沒有回過家。如果沒有,那麼你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