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上?嗬嗬,陸大偵探,別開玩笑了,即使有這樣的東西也是我家的事,怎麼會落到你的手上,更何況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東西。”李銳大笑,認為陸小鳳所說不過啥無稽之談。
仔細觀察了一下李銳的神色,陸小鳳露出一個了然的笑,“我能夠拿到這個也不過是一個機緣巧合,但是這恰恰是我懷疑到你身上的關鍵。”說著,陸小鳳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那個白色的信封,不過沒有給李銳,而是遞到了在一旁一直有些疑惑的金九齡的手上。
“這個我已經讓人鑒定過了,裏麵的字跡確定為秦蓮的筆記。”陸小鳳看著金九齡打開了信封,“而且我還找人檢驗了一下信封裏麵信上的指紋,除了我和原主秦蓮之外,還有三個人的指紋留在了上麵。根據調查,其中一位是幫秦蓮做這次財產公證的律師,而另外兩個,我想,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就是你和你的私人顧問秦曉鷗先生的吧。”
金九齡展開信紙,看著信上的內容,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如果信上的內容確實,那麼李銳的確有有相當大的作案嫌疑。
“當你看到這份財產書的時候,你就明白你挪用她的財產的來填補自己公司的虧空的時候已經到了盡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秦蓮一定還叫你還上原來從她那邊挪用的錢吧。”陸小鳳盯著李銳說道。
李銳的額上已經密密沁出了不少汗,隻是他的話語依舊很是鎮定:“秦蓮既是我妻,又怎麼會有還錢這一說。”
“不錯,秦蓮的確是你妻,但是是在你還沒有打算另覓高枝之前,當你決定去找另一個更加有有利於你的地位的女人的時候,她就不再是你的妻。”陸小鳳摸摸自己的胡子說道。
李銳的神色未變,“陸偵探我想你真是弄錯了,我李銳如今在商界也算是小有名氣。而秦家也算得上是一個中等的家族,我何必再去另尋高枝呢。”
“沒錯,在商界你的確不需要再去巴結什麼,但是商從來都需要由政來護的,自古官商聯合,必是有其道理的。在政界,無論是你還是秦家都沒有過多涉足,所以你要選擇一個人用手上的權利,來為你的錢財鋪路,而這個人是個女人。為了不讓秦家報複,你必須殺掉秦蓮,以防萬一。”陸小鳳將自己的結論公布了。
“陸小鳳,你不要亂說,這些都是沒有證據的,我可以告你誹謗。”即使再好的修養,此時也坐不住了,李銳的臉色很難看。
對於李銳的話,陸小鳳根本不在意,他手上掌握著證據。
不過這時,一旁的金九齡倒是說話了“陸小鳳,對於這個結論你還有其他證據?”
“證據就是當初秦蓮找上我讓我調查的那個女人。”陸小鳳看了李銳一眼,接著說道:“現下的政壇很少有女人會涉足,而能夠手握實權的女人那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你想到了一個人,能夠觸碰得到權力中心,與你也相近。”
“那個人是誰?”此刻的李銳因為心底最後的心思都被揭開,臉色慘白。問這話的是金九齡。
“金九齡,你還記得我為什麼會成為最後一個見過秦蓮的人,而被你們定位為初步嫌疑人的麼?”
“你當初說是因為秦蓮來讓你調查另一個女人。”金九齡回憶了一下當初的情況回答道。
陸小鳳聳聳肩,“沒錯,當一個女人要調查另一個女人甚至是到動用私家偵探的地步,那麼這個女人回和其丈夫是什麼關係呢,你說呢,李先生。”
“即便如此,你又怎麼能說我是殺害秦蓮的凶手呢?”李銳幹脆破罐子破摔承認了陸小鳳說的,隻不過殺人這一事,他依舊垂死掙紮。
對於李銳死不承認的態度,陸小鳳有些無奈,他示意金九齡將證據拿出來。
“李先生,在秦蓮被害的當天你曾經回過家,你為什麼要一直矢口否認?在你回家的期間,你手上拿著一個桶,裏麵裝的是什麼?你在家中將近一個小時左右,這一個小時,你又做了些什麼?”
對於金九齡的問題,李銳蠕動了一下嘴,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本就是個商人不是慣犯,更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人,這次選擇除掉秦蓮也不過是因為心底的貪念,本就抱著僥幸心理的布局自然是漏洞百出。
“李銳,秦曉鷗已經伏法,不要在掙紮了。”看到了李銳的狀況,金九齡便知李銳的防線已經被攻克的差不多了。
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子上,李銳的腦中一片空白,就像當初他殺了自己的妻子的時候那般。
“李銳你不該高估自己,更不愛低看這華夏的法律。”在李銳被帶上手銬的那一刻陸小鳳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