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跑到後山坡上了馬時,前麵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上,三名馬甲兵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古晨大吼了一聲,“殺韃子啊!”
八名夜不收策馬向著前方衝去,百來步的距離對於策馬衝鋒擊的雙方來說,不到十秒的功夫就已經接近到三十多步的距離,而這些馬甲兵的反應確實很快,很快就搭弓向他們射出了箭鏃。
“嗖……”
三聲弓弦的緊繃聲瞬時間響起,三支重箭飛速向古晨他們飛來,這幾名馬甲果然是征戰經驗非常豐富的老兵,三支重箭射得是又快又準,飛奔在前麵的三名夜不收除了古晨反應迅速塊,得以躲開外,古晨旁邊的兩名夜不收卻因為躲閃不及被重箭擊中,慘叫了一聲跌落下馬,他們各自胸口都是中箭自馬上滾落下來,沉重地摔到在地,幾聲馬嘶聲立刻響了起來。
其實說起來韃子騎弓、步弓的射程並不是很遠,但是他們所用的箭鏃卻是又大又沉,箭鏃用透甲錘點鋼,射石不卷,破甲力強,射入極深。被他們的弓箭射中後中箭的人會血流不止,很快就會失去戰鬥力。
而中箭的兩名夜不收都是胸口中箭,他們所穿的棉甲根本就防不住這樣的重箭,箭鏃穿過了棉甲透胸而過,嘴角頓時吐出了血泡眼看是不能活了。
看著前麵兩名明軍倒地,這三名韃子的馬甲兵獰笑一聲,立刻從箭壺中抽出了箭鏃搭上弓弦準備射箭,按照他們的速度隻要不到兩秒鍾的時間他們就又能射出一支箭鏃,但是飛馳而來的六名夜不收卻再也不給他們機會了。
古晨早就抽出了手銃,對準了為首的那名什長扣動的扳機。
“碰碰碰!”
數道白煙伴隨著沉悶的響聲率先響起,正在奔馳的三名馬甲兵雖然都中了槍但由於手銃威力的緣故和韃子兵棉甲的防護力都很強,他們並沒有喪失戰鬥力,但他們的剛要射出的箭鏃卻都射飛了,此時再彎弓射箭已經是來不及了,在為首那名什長的帶領下三名馬甲兵仿佛沒有收到任何影響似的依舊狂叫著從背後抽出了虎頭槍向古晨他們衝來。
被兩名兄弟的死給刺激到的古晨也大吼一聲,收好手銃又掏出了背後的標槍朝著前方投了過去,一個馬甲兵被古晨投出的標槍刺了個透心涼,終於跌落下了馬,而跟在古晨後麵的幾名夜不收也紛紛投出了手中的飛斧或者標槍,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十步,這麼短的距離內根本就不用擔心準頭,正在吼叫著飛奔而來的兩名馬甲兵被沒人被兩支標槍或飛斧砍中,兩名馬甲沉重的身子在雙方戰馬即將接觸的時候轟然跌落在了地上。
古晨他們和清兵的馬匹錯過後很快又繞了回來,古晨對想要下馬查看那幾名韃子兵情況的方老四喝道:“還愣著幹什麼,上邊還有幾名韃子,趕緊去幹掉他們!”
方老四和幾名夜不收這才猛然驚醒,向著山坡後往回衝去,當他們衝回後山坡時才發現這七名披甲人才跑下了山坡,當他們看到五六匹戰馬隆隆的向他們衝來的時候想要往回跑已經來不及。五六把標槍、飛斧等物已經齊刷的向他們飛了過來,在連聲的慘叫聲中,頓時就有四名披甲人被擊中倒在了地上。
把四名披甲人擊倒在地後前麵飛奔而來的騎士已然衝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紛紛抽出了適合近戰的馬刀或者砍刀借著馬力劈了下去,一名披甲人大聲慘叫,雙手按住脖子,鮮血不斷從他手間噴射出來。卻是方老四的馬刀劈開了他的護脖,將他的咽喉深深劈開。
剩下的兩名披甲人也很快被夜不收們砍成了肉醬。
看著周圍橫七豎八的屍體,方老四呆了半響,從剛才嗜血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後才放聲大哭道:“古頭,張家兄弟他們走了哇。”
古晨強忍著悲傷訓道:“你哭什麼,咱們自打穿上這身皮開始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分別隻是遲早而已。趕緊讓兄弟們收拾一下,把韃子的腦袋夠砍下來,馬匹和東西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