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蹤拿到寶書的第二天,幽姑姑就急急忙忙地召集大家前往藥仙舉辦比賽的場地,話說離比賽的時日已是不多,幽姑姑對這幾個人的煉藥技術,實際上並不了解。隻是想著有得鍛煉總是好的,而且如果能拿到藥仙的那本藥書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們看到前方的那山沒,在那山的半山腰,就是比賽的場地。”幽姑姑說道。
眾人隨著幽姑姑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半山間雲霧繚繞,但是還是隱約能見到山崖上紅色的彩旗飄揚,每倆彩旗的間隔間都站著一位體型碩大的拿著錘子的仙仆,凡是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群,大多是是麵露絲絲恐懼,且都需要被層層檢查,卸了所帶的所有藥書、藥材,甚至是可見這次比賽的嚴肅程度。
“哎,不就一個比賽麼,何必整成這個樣子,藥仙他老人家就是愛擺排場,就是這排場不要給他帶來適得其反的名聲就好。”
果不其然,待到幽姑姑等一行人上山之時,那些滿臉橫肉的仙仆就要上前搜身,其他人倒還行,月牟和紫清也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都交代雪蝶和青鳥在山下等候,但是花蹤身上有寶書,幽姑姑就更不是他們這些仙仆能夠隨意近身的。
就在一人將要接近幽姑姑和花蹤時,花蹤還在思考是否需要還擊,幽姑姑就輕輕地一拂袖,隻見那彪悍的仙仆如紙片人一般,掉入山崖。
“不自量力。”此時的幽姑姑眼神裏盡顯蔑視。附近的仙仆見到同伴被打入山崖,皆虎視眈眈地凝聚到了幽姑姑身旁。
“怎麼,都想死麼?”冰冷的眼神、冰涼的語氣。
花蹤此時也頗為待戰的站到了幽姑姑的身邊。
“好小子,不枉姑姑疼你一回,不過,你,現在,立刻,給我站到一邊去。”
“姑姑..”
“這是命令。”幽姑姑的語氣堅定,花蹤隻能退後。
說完,幽姑姑騰空飛起,黃衣飛舞,絲帶纏住周圍仙仆的頸部,分分鍾就是殺招。
“我不想殺人,可是,藥仙那老人家就是教育你們的麼?”幽姑姑指著外圍的一仙仆,“去,告訴藥仙,有故人來此。”
不久,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略帶怒氣的仙人匆匆而來,可見剛剛那去報信的仙仆已經將這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甚至略帶誇張的告訴了這位長者。
“來者何人,竟敢打傷我的仆人,豈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裏。”眾人一聽,皆知這位就是藥仙。
“這還是要問問你是怎麼教出來這麼不懂禮數的仆人了。竟然敢近我的身。”說話的瞬間,幽姑姑轉過頭看向藥仙。隻見剛剛還冰冷的人,此時卻在笑,隻是這個笑有著一層說不出來的味道。
藥仙其實看到一身黃衣的背影的時候,就有猜到此人是幽姑姑,隻是不想承認她會出現在此,但是幽姑姑回頭的那一霎那,藥仙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人,他惹不起。不說她是上神,和他平起平坐,還說她的師傅乃是創世仙人,再說她還有個魔君丈夫,哎,愣是哪一條,都能讓那麼想要近其身檢查的仆人死一萬次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