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見黃紙落在大塊頭的頭上,大塊頭仿佛被什麼巨大的東西壓到一樣,整個人陷下去最後黃紙按在地麵上,被抓的三個人驚恐回頭,看見一張黃紙壓在一灘血水之上,而血水上伸出兩隻巨大的胳膊抓著他們。
“嗬嗬,你說的很對啊,與其浪費糧食養一隻豬,不如讓我來幫你把豬殺掉,這樣你可以省下不少糧食養活更多的人呢?”一個嬉笑的聲音從山洞之上傳來,年輕人此時才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痛楚,但已經顧不上多想馬上回過頭,隻見山洞頂上站著兩個人,一個身穿白色中山裝,周圍漂浮著幾張黃色的符,另外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周圍冒著很奇怪的黑煙。
年輕人怒視著白色中山裝的人,看著他身前漂浮的黃符,他又想起自己的手,看著自己齊腕消失掉的手臂,他盡量克製著自己說:“請問兩位是什麼人?為什麼深夜來此打擾我們的活動?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是私人地方嗎?”
兩個人奇怪地對視一眼,然後黑色西服的人開口說:“小孫,你說他是不是很傻?自己都那樣了,還在乎那些麵子上的問題,你說為什麼反麵角色總是這麼的奇怪呢?他們總是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這為什麼呢?”
兩個人一個叫孫逸山外號小孫,一個叫張銳外號野人,孫逸山很認真地看看下麵的人不屑地說:“不要問我為什麼,有什麼問題自己問他去!”
張銳便低頭看著已經很氣憤就要爆發地人,然後指著他的手腕裝著很小心地輕聲問:“是不是很疼?”張銳的話,讓下麵的人氣憤地漲紅白來沒有血色的臉,他又轉身看著孫逸山說:“小孫,你下手也太重了!”
下麵的人終於忍耐不住,他騰空而起那個沒有手的手腕處,慢慢長出一直新的白嫩的手來,可是他剛剛騰到兩人的高度就見張銳突然衝到自己麵前,張銳抓住他的領子對孫逸山說:“其實小孫你應該輕柔一些的!”
接著張銳一掌慢慢推出,那個年輕人臉色一滯,整個人沒有任何預兆便向一起縮起,漸漸凝結成張銳手中的一個血球。
正在這時候,洞中又衝去幾隻和剛剛大塊頭一樣的月夜魔,此時夜空中的月亮正好升起來,在月光下,那些大塊頭皮膚慢慢變成銀白色,臉上有的長出長長的鬢毛,有的則長出角來,牙齒也變得異常尖銳從口中伸出,雙手的手掌上也出現鋒利的爪子。
那些變異大塊頭瘋狂地向孫逸山、張銳兩人撲去,兩個人都滿不在乎地看著他們撲向自己,下麵洞口地上的三個本來應該被當成大塊頭食物的人,此刻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上,在他們眼中大塊頭和監工很可怕,可是來的兩個年輕人也同樣讓他們恐懼,尤其是張銳把那個監工變成血球的一幕,讓三個人都覺得自己後背徹底冰涼。
孫逸山站在山洞頂上,看著撲向自己的三隻月夜魔,冷著臉在自己麵前飄著的黃符上一點,黃符沒有如嶽義那樣飛出,僅僅是黃光輕輕一閃,就沒有任何變化,三個大塊頭看見孫逸山的動作也是一滯,可是見黃符還是那樣漂浮著,就咆哮著繼續衝向孫逸山,就在他們將要碰到孫逸山的一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黃符組成的鏈子,將三個大塊頭瞬間絞成一滴滴的膿血。
在那一滴滴膿血還沒有落地之前,張銳趕緊趕過來把血滴全部像寶貝一樣的收起來並對孫逸山說:“小孫,你下次不能下手輕點?你看你,浪費很多的精華,要知道純種的月夜魔的血可是大補的,我還要留著回去喂我心愛的小寶貝呢!”
見到那三隻都沒有靠近孫逸山就被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另外三隻月夜魔猶豫起來,三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要繼續動手,這個時候張銳扭頭看看剩下的三隻說:“小孫,這三隻你就別動手了,我來處理,嘿嘿……”
張銳的笑容讓下麵三隻月夜魔感到不知所措起來,看見他們臉上的恐懼張銳可憐巴巴地說:“你們別怕,我不會像上麵那個假正經那樣對你們出手那麼狠的,我會讓你們沒有任何感覺的去的!”
說完,三隻月夜魔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瞬間被黑霧包裹住,轉瞬間就消失的連一個渣滓都沒有留下。
“啪啪”兩聲拍手聲之後,從洞中走出個穿著很講究的男人,男人笑著看著張銳和孫逸山,很自然地向張銳鞠一躬說:“大人多年不見,你的實力還是如此強大,不知道您要來,是我們的失職,請您稍等我馬上去請師傅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