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清,今天洪叔就教你一種看待事物的方法,就是撇除一切其它的因素,比如自己的猜想,事物的價值。然後從零看起,把一個事物當做一個完全未知的東西來看待,最後得出你的結論和對事物的認識。再回頭看一遍,這一次運用自己的見解,然後得出結論,倆者對比綜合,就可以得出較為全麵的結論。”
“如果如此的話,一個盒子和一張紙你會怎麼看待?”洪叔反問道,
“當然先看紙上麵寫了什麼,然後再看盒子是什麼模樣的。”林磊想都不想的就脫口而出自己的看法。
“那不就對了,你們隻顧著那裏麵的紙,最後忽略了盛置它的盒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紙上麵應該不止使用了一種加密的手法,你隻是碰巧誤打誤撞的解開了其中一種手法,而其他的手法隱藏的線索和你解開的那個線索也是一樣的才是。”
“你那哥們老頭子所留下的地方應該也是有著什麼東西才是,有倆種可能。首先能用那麼貴重的盒子裝東西的老頭肯定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可能在死前知道有人惦記他的東西,所以他就弄了個幌子留了下來,最後這幌子也就是那盒子裏麵的紙張被那人發現,那人破解了紙張裏麵的線索後去線索所指明的地方,而那個地方可能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這叫請君入甕,那老頭子也是最終解決了生前惦記他東西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那地方確實有好東西,但你們沒發現,你那哥們前去探路可能得到了裏麵的東西,而你們隻是被他利用了而已,那倆人也是自己作死,居然敢用手雷對著礦井裏麵轟炸,難道不知道這麼做會將礦井裏麵的礦工亡魂給放出來嗎!”洪叔冷笑了倆聲,表情非常的不屑。
“額……洪叔,幾年沒見你怎麼變成了陰謀論神人了?我那哥們出來都是光腚的,那裏能藏得住東西。”
“那他就不能先吃下去然後再拉出來啊!說你菜頭你還不信,當年我剛去非洲時,一窮二白,最後淪落到在鑽石礦場裏當礦工,但就這麼夾帶出三四十顆鑽石,最大的都有彈子球大,那次屙屎差點都被塞住了給憋死,就算如此那不也沒人發現嗎?”說道這裏,洪叔還露出了頗為自豪的表情,一旁的耗子也隻能當做未聽見他說話,其他人則未聽見,因為說話聲很小,也隻有坐他一旁的林磊和耗子聽到了。
林磊腦補了一下洪叔所說畫麵,不由得夾緊了下大腿,那種感覺讓他有種淡淡的憂傷。
“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吐了,我那哥們為人我知道,如果是寶貝的話,肯定不會私藏。如果是一些秘密的話,不說也可以理解,畢竟是他家事,我們雖是兄弟,但也不會幹涉他家事,讓他自己處理的好。”林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對於相處幾年的徐風,他是看的非常清楚,根本不是那種貪便宜的人,否則自己早就不鳥他了。
“唉,就你這性格容易壞事,你父親林翎走前把你托付給我,就是希望你做事多個心眼,沒想到最後還是變得這樣。”洪叔斂起臉上的笑容,露出複雜的神情盯著林磊歎了口氣說道。
林磊聞言也是沉默不語。
“sir,清河到了。”
沉默間,從駕駛艙傳出一句話,
“做好準備,要降落了。”洪叔揉了下自己古銅色的麵部吩咐到,機艙裏的所有士兵也全都係上了腰帶,做好著陸的準備,正迷迷糊糊睡覺的徐風被動靜給弄醒了,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模仿別人該不會嗎?
“你們幾個把那個病秧子送到四樓去,其他人該受罰的受罰,該解散的解散,任務執行的時間等到時候重新通知你們。”洪叔拉開了艙門,率先的跳了下去,而後大聲的喊到,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也迅速的從倆架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磊仔你們幾個和我來,那病秧子的哥們送去救治了,隻是普通的創口槍傷而已,又不是受到神經毒素之類的傷害,應該沒一會就會有消息送來了。”洪叔對著正掃視周圍的林磊等人說道。
徐風下了直升機才發現這裏還真是土匪窩,到處都是身穿迷彩服的持槍人員,連不遠處的瞭望台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地麵上為數不多的建築物上都有藤蔓攀爬,四周全都掩映在綠色的樹木裏,那已經降落的直升機上麵現在也被鋪蓋了迷彩保護色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