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真的蘇,特能蘇。站著蘇,坐著蘇,連嗓音都好蘇;喝水蘇,走路蘇,連挽衣袖都好蘇;揉頭發的時候蘇,跳舞的時候蘇,連訓人都能蘇。各種蘇,特能蘇,你值得擁有。
從去年年底,吳亦凡開始頻繁招惹我。我以為是經過幾年相處,他腦袋終於開竅,拜服在鹿爺我的西裝褲下。我當時可得瑟了,來著不拘,給根杆子就往上爬。
以前長腿男神有他的忠實小粉絲——青島小熊貓,還有他的得力賢內助——長沙小驕傲。至於我——京城鹿爺,我向來是抱著“三不政策”——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來處理隊友之間的關係。於是,長腿男神和我並不太熟。這其中大概也蘊含了“一山不能容二虎”的自然法則,而我們為了響應公司和諧友愛相處的法令,從未撕破臉皮,也從未私交甚密。
不知後來怎麼回事,長腿男神竟“拋棄妻子”三番四次妄圖勾搭我,你覺得我是那種“他一釣我就上鉤”的人嗎?答案是肯定的……你問為什麼,因為——顏狗的悲哀。第一章我不就已經告訴你們了嗎?!
想想年底那個時候,各種頒獎典禮,EXO各種氣勢如虹,大殺四方,一時風光無人可匹。每當領完最終大獎,我一側身,吳亦凡就在我身邊,他長得多好看啊,像一顆飽滿熟透的蘋果,上帝都沒舍得咬一口,就送到我麵前了。那麼好看的人對著我笑,笑得我飄飄欲仙,莫名生出點“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躊躇滿誌。
猶記在香港的MAMA頒獎禮,年度專輯果然是我們的。我跟在吳亦凡後麵上台,我和他站在角落聽著金俊綿一邊哭一邊發言,他摟著我的肩,我興奮地用力鼓掌,就好像使完全身勁兒能賴在他懷裏不出來。
我們倆之間絕對不是單方麵的依賴。他強到能讓我心甘情願綴在後麵當個小尾巴,我亦強到讓他萬事找我商量。就好像最後的枕頭大戰,滿場館飛舞的鵝毛真的如夢似幻,吳亦凡這個小二逼竟然被鵝毛糊了一臉。我們中間隔著好幾個成員,他一臉委屈地望著我,用手指著他永遠紅潤的小雞嘴,估計是有鵝毛進嘴裏了。
不舒服的時候,就找鹿晗。我很滿意他這種下意識的生/理反應。挑眉示意他走過來,他果然看都不看兩邊的金鍾大金瑉碩,直直走向我。伸手把他嘴角的鵝毛撚幹淨,他卻眼神癡癡地看著我,形容異常猥瑣,我狠心拍拍他的臉,他回過神來說,“晗晗,你真好看。”
“滾犢子的晗晗,讓你叫鹿哥,你聽不見啊!”我搶過黃子韜的鵝毛枕頭,又糊了吳亦凡一臉,以掩飾心底的悸動。
在鵝毛密集散落後,看著他那張傻不愣登的臉,我真的笑得下巴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