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陳列室門口,身為部長的呂肅侯掏出了鑰匙,把它插入把手的鎖孔裏輕輕一轉,門就“哢噠”一聲的打開了。
“進來吧,這裏就是我們俱樂部和鄧文傑的陳列室……或者收藏室。”呂肅侯把門輕輕一推,有些許灰塵飛了出來,可見這陳列室沒打開有些日子了。
大家都感興趣的往前麵擠了擠身子,進了房間裏。
眼前是古樸大方的幾排大木櫃,每個櫃子的正麵架子上都擺放著成排的銅或金質的獎杯、裱框架著的大獎狀以及掛在黑色人胸型獎牌柱上的獎牌,整體看上去還是挺有氣勢的。
喬萊格靠近了一排獎狀,他看著獎狀上的字,心裏想著“他們經常參加各種活動啊”之類的話。身旁的白潛則是盯著一排獎杯不作聲。
“喂,我說。這些大獎杯是純金的吧,金色的又這麼大個,光是看著就感覺很重啊!”劉仕說話還真是沒什麼禮貌,他伸手就想去拿下一個高放在銅色木架上的獎杯。
“啊,那個架子我記得有問題的別去碰……!”呂肅侯猛地想起來幾周前女仆整理陳列室時架子發出的吱呀聲,以及她最後一臉擔驚受怕的來告訴他們架子有問題的表情。
但是當時他們也知道這個小女仆的個性,畏畏縮縮的樣子實在讓人難以信服,畢竟她可是多心多慮的類型啊。
於是那個架子就好好的架在了那個銅色大木櫃中,和其它的木架一起被害怕的女仆忘記在了陳列室裏——直到今天。
“呃誒——哇?!”劉仕的髒手剛挪動獎杯時,木架就開始顫動——不知道是高興有人來看它還是生氣有人打擾它,總之又開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然後靠近獎杯的木架左端開始傾斜了下來。
“小心!”呂肅侯從房間的另一頭跑了過來,但架子先人一步地垮了下來——獎杯也不偏不倚的掉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古瑚禹擔心地大叫了出來,喬萊格和白潛也被驚的看了過去——李威此時快步衝到劉仕旁邊,伸出手頂住了這個著實沉重的大獎杯。
“快!把它放在地上!”呂肅侯明白這個東西的重量,畢竟這可是他當年作為團隊代表領的東西,再加上這裏可是輕質木地板,經不起衝擊。
“嗯!”劉仕還是一副受驚嚇的表情,但李威已經把這個大獎杯穩穩的放在了地上,累得跨坐在它的旁邊。
“呼……這玩意的重量真的不輕啊!估計得有兩公斤呢!”李威立馬發表了感言,劉仕則是終於回神,盯著這個大獎杯時眼裏不再是財色而是怕色了。
“這個是我們當時俱樂部去五湖山參加多米諾骨牌比賽時得冠軍得的,因為參加比賽的人們和主辦方都是一些大富商,於是這個獎杯裏自然也是摻有些金子成分的……看來這幾天得去買個新的架子放它了,不然……”說到這時,呂肅侯本來臉上回憶的微笑變成了眉頭緊縮的歎息。
是啊,如今這房子的男女主人都已隨陽光而去,短時間內是沒有人照看這棟別墅的事了,櫃子之類的事情也隻能讓關心它的人自掏腰包了。
“……那就先把它放在客廳裏的那個電視櫃上怎麼樣?我感覺那個大屏幕電視和旁邊的幾個音響看起來也不輕的樣子呢。”喬萊格為了打破這有些傷感的沉默氛圍,他提議把這個大獎杯放到客廳裏去,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地板撐不住的問題了。
大家都紛紛讚同他的話,於是李威和白潛就把這個大獎杯挪到了客廳的電視櫃上,作為一個裝飾放在了客廳裏。
喬萊格看著陳列室裏的一張裱框掛在牆上的照片,裏麵是俱樂部所有成員和一個男人的合影,位於中間的覃丹腳前放著的就是那個大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