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淩晨四點多回到了家中,路上的時候冬冬已經睡著了。而他也知道,在今夜之後自己要開始了逃往,當回到家中把小外甥放到了自己房間以後,拿出準備好的給父母留下的信件,他就走了。
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還有書包當中早就準備好的清水、方便麵,還有一身換洗的衣服,毅然在天亮之前踏上了逃往的道路。緊緊用繃帶纏好了後背,幾乎都把整個後背包裹住了,這次自行車也沒有要的就離開了家門,半路上一輛大貨車開過,他快速的奔跑起來。
在勞累司機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一下子就爬上了貨車之上,勉強找了一個能夠容身的空間,他就離自己的家越來越遠,他明白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家裏了,而小外甥會跟著自己的父母,這也許就能讓父母心裏好受一些,也許哪天收到自己被抓住槍斃的消息,也不會太過於悲傷了,至少還有冬冬的存在讓他們覺得生活,還有個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村子都炸鍋了。無論是夜雨的村子,還是那個男人的村子,尤其是那些男人的村子裏麵凡是去看過現場的人,都被裏麵的血腥嚇的臉色發白,大多人都是嘔吐不止,就連辦案的民警也被嚇得臉色發白,冷汗不止,
打開夜雨給父母留下的信件,他在裏麵這樣寫道:爸媽,我走了!我隻能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一定很是難過,也許哪天收到我被抓的消息還要再次的難過一次,請原諒兒子的不孝!姐姐的死不瞑目,我不能讓姐姐白死了,如果這樣?我寧願去死,也不要讓姐姐死不瞑目。看到這裏的時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去哪裏,你們也不用找我,就當我這個兒子,你們從來沒有生養過,我知道這對於你們來說很殘酷,可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挽回姐姐的清白!姐姐的死,總會有一天真相大白的,哪怕為此我將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那個男人的我會殺了的,我更要去收集證據,證明姐姐不是自殺,而是他殺的!死無,真的就沒法對證了嗎?我手裏有證據,我要拿著這些證據去市裏!去省城!去首都!我就不相信,那個男人的家族親戚能力能夠通天!!!
冬冬我帶回來了,他的爸爸、爺爺、奶奶也都被我殺了,你們保重吧,有冬冬在,或許能給你帶來一些生活的希望,兒子走了,原諒我的不孝,不這麼做,我永遠也無法原諒我自己,在你們熟睡的時候,兒子給你們磕頭了、、、
後麵的這些話,明顯是後來加上去的,看完這一封信,夜雨的父親也昏了過去,悲痛欲絕的他知道,他這輩子不光失去了女兒,也在這個時候失去了兒子、、、
這封信同時很快就被警方掌握,並且迅速的在當天封鎖了縣城的所有主道要道,尤其是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更是嚴陣以待的等帶夜雨的到來,隻是無論他們怎麼想,也不會明白這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年,在信中更多的是一種對警方的誘導,
他隻是殺了那個男人全家,就算完了嗎?不!那個男人的親戚,明顯就在姐姐的死亡事件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這些人又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他們呢,即使他已經認為自己是必死之人了,又怎麼害怕多殺幾個社會的‘蛀蟲’呢,
對於警方的誘導,他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去做,從男人家裏拿走的兩千多塊錢,讓他有了一些操作的空間。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他買了去省城的火車票,和汽車票,而天雖然不亮,但這些地方已經開始售票了。並且夜雨沒有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更是以一大筆錢的賄賂買到了車票,而他的本人其實沒有乘坐這些,汽車、火車,
這些操作之下,警方一直覺得他要麼就是逃走了,要麼就是在想盡一切辦法,還沒有逃出去,而他們也不會認為這個十七歲的少年,能夠很是沉穩的一直呆在縣城當中,並且在一個地方一直就是整整三天沒有露麵。
夜雨沒有去什麼賓館、旅店之類的,哪怕網吧這些地方也是警方重點盤查的地點,也就更不能去了。他所在的縣城當中,有一個‘清真寺’而這個寺院,確切的說不是什麼和尚的寺廟,而是一些少數民族重大節日所參拜、祭祀的地方。
國家對於少數民族有著很多優惠的政策,一些問題很有可能被‘有些人’炒作之下,就變成了‘民族糾紛’而上升到民族的問題上,就不是一個小小的縣城能夠處理的了的了,所以作為縣城當中的‘清真寺’哪怕警方很是懷疑,夜雨或許就躲在這裏?但始終都沒有敢進去搜查。
搜出來還好,沒有話?誰能保證這些少數民族不會去鬧騰呢?別說縣城裏麵的這些小警察了,就是縣裏的主要領導在麵對這些問題的時候,都會慎之又慎,所以對於這個清真寺?隻是派了一些眼線,在注意著裏麵的動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