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兄弟們分別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裏日子和前一個星期一樣:沒事兒和幾個鳥人小聚一番、再打幾盤英雄聯盟,還陪母親去了一趟雍和宮上香許願,其它的時間我都在練功。
去雍和宮許願我當然沒有和母親一樣三叩九拜,而是行了一個在入門書上看到的標準道家之禮,雖然信仰不同,但畢竟是神像,遇見了拜拜總是好的。
我練功的時候感覺仿佛到了一個瓶頸期,畫符術上更高級別的符籙除了畫的稍稍有些難之外,也需要更強的念力,咒語、步罡也一樣,雖然師父說我精神專注度很高,但隻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很多咒語和步罡對於我現在來講都是‘愛在心底口難開’。
‘外丹術’我是受限於材料,煉製的丹藥需要的化學物質基本是一樣的,隻不過份量比例不同,而需要的藥材卻是不一樣的,我也不能總去鋪子上‘順’吧,所以我就把修煉專注於‘內丹術’的修煉上,經常一練大半天,所以這一個星期對我來說‘內丹功力’雖然增長的不少,但過的也特別快。
今天,是我正式加入新門的日子,前一天晚上蕭真哥就給我打過電話,讓我今天早晨八點鍾就去找他,然後我們一同去新門,上午就會舉行拜師儀式。
一大清早六點鍾我就起來了,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立馬起床,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在樓下的粥店稀裏糊塗吃了一口,站在路邊嗅著外麵清晨空氣中混合著汽車尾氣的味道,多多少少有些感慨,我這從暑假開始我就一直九、十點蘇醒,今天起的這麼早雖然空氣中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但書上說‘清晨之氣’是陰陽最為中和時候的‘氣’,多多吸食對人身是有極大的好處。
這次去找蕭真哥我選擇了擠公交倒地鐵,按說現在也是上班高峰期,人潮人海依然洶湧,但我這實在是沒錢打車了,爹媽從我和母親去完雍和宮後都匆匆的說了聲出差就走了,分文沒留,不知道是忘了還是相信他們兒子的求生能力,真不怕我在家餓死啊。
我坐公交車和地鐵,仗著有張公交卡還能省些呢,不行,我等會拜完師我怎麼也得問問師父和師叔們有沒有紅包,這師也不能白拜啊,再說他們也不好意思不給。
人很多,但絲毫沒有影響車行進的速度,到站的時間和我算的也差不多。
下了車直奔蕭真哥學校,到他們學校門口我才發現他早就在外麵等我了,依舊是那天的行頭,在門口附近的牆根兒下正蹲著打哈欠。
見我到了,他站起身來仿佛睡意還沒過,有些含糊的說:“今天是你的大事兒,總算是沒來晚,等會這個儀式你也不用太緊張,我們一脈的規矩沒那麼多,把該做的做了就可以了,最主要的是誠心實意。”
說完便自顧自的往前走了。
我點點頭跟上去說了句:“明白。”
一路上便沒有了其他的話語,雖然我還要有些問題要問,但他仿佛還處在醒盹的狀態,我也就沒好意思開口。
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鍾,我們到了總部,門口的匾額上寫著‘xx堂’,看樣子是一家中醫館,蕭真哥對我說:“你也知道,過去我們最掙錢的是算命的和布風水局的,也就是‘命相卜’三脈,但現在這世道咱們山命相卜四脈的人基本上都被醫脈的人養著,所以就把總部設在了這裏。”
進去後最外麵是藥房,和我家的藥材鋪沒什麼區別,夥計們在這裏忙碌著;往裏走是問診廳,很多老中醫都在這裏坐堂問診;再往裏麵看樣子是夥計們的住所,有夥房和房間;一路上有很多人都和蕭真哥打招呼。而我憑走過的地方,大致判斷了一下,這地兒最起碼是有四十二進的四合院,我雖然不在燕京出生,但從小在這長大,我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你能有一間四合院(一間十四進)都算有頭臉的富豪了,更何況這兒了,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這醫脈確實是有錢。
再往裏走夥計就越來越少了,然後到了一個拱門前師兄說道:“道家的是雖然不能讓普通人聽了去,但也沒避著他們,這裏平時也開放讓進,隻不過今天要舉行收徒儀式,是我們一脈內部的事情所以就讓他們都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