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雷接到後中指一抹,全身氣勢陡然爆發,以雷霆般的威勢直接將銅錢壓到那鬼屋的腳下。
瞬間,我仿佛看到一道紅光從蕭雷的手上落下。
整個屋子陰氣散退,陽氣又重新灌滿。
這麼一折騰蕭雷也是冷汗直冒,坐靠在牆根下,掏出創可貼給中指止血。
休息了一會兒後蕭雷問我:“接下來怎麼辦?這陣法隻能維持到晚上,對麵那屋還躺著三具屍體呢,叫警察來?咱們剛和其中一個搏鬥過,怎麼解釋?”
我也是一腦的漿糊,沒什麼辦法,隻好說了句:“我給蕭真哥打個電話吧。”
掏出手機給蕭真哥打了電話,告訴他這裏的事情,問他該怎麼辦?他隻說了句“我和蕭凡在南苑機場,剛把師父師叔送上飛機,你們先在那裏等我們吧,馬上就過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我心裏的的石頭總算落地,告訴完蕭雷後我便去了小臥室。
剛推開臥室的門,溫珂熙那個小丫頭正雙手抱膝坐在床上,旁邊是還在昏迷的趙散詩。
她低頭把小臉埋在雙腿中,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給她的符。
聽見我進來,她抬起頭看著我,表情很無助的樣子。
我歎了口氣,輕聲說:“已經沒事了,等一下會有人來處理。”
她臉上這才恢複了一些血色:“那你現在是要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一屁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思索一番說道:“那屋子裏麵不正常,也就是按照迷信的說法是有鬼,而且還是隻厲害的鬼,對麵的那間房子裏也有,我和蕭雷,唔,就是就是那個男的合力把他倆給鎮了,但具體的前因後果我還不知道。”
聽完我說這些後明顯的很震驚,半天才又問道:“那你又怎麼會對付鬼的辦法?”
麵對這個問題我沉默了很久,才站起身來手摁在她的頭上說道:“我不是現在不想告訴你,而是我沒想好怎麼說,畢竟我的經曆太過驚奇,等我想好之後會告訴你的,相信我。”
她也沒再追問,隻是說了句:“那你如果知道這件事的原因也要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蕭雷燒了壺水,給我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送進來,之後整間屋子就陷入了沉默。
沒到一個小時蕭真哥和蕭凡就來了,進來後蕭真哥臉色很難看的說了句:“幸好對麵那間房門沒有大開,不然這人來人往的早就報警了。”
我想這也許是老天庇佑又降來一陣風,明明我和蕭雷當時急的忘了關門。
我看著蕭真哥的麵色有些想笑,叼著煙問:“怎麼?全看見了?”
蕭真哥當時臉色更難看了一些,倒是蕭凡麵色稀鬆平常的樣子說了句:“嗯,場麵很血腥,但我的直覺感覺不是人為作案,而且其中有蹊蹺。”
蕭雷這時也說了句:“沒錯,是有蹊蹺。”
我很疑惑的看著他,他繼續說道:“剛才進這屋子裏麵沒注意,但仔細一看才發現,窗台上那麵鏡子擺的不對勁,那鏡子的位置和角度正好可以在夜晚將月亮光反射進來,而月光屬陰,時間長了這間屋裏的人必然受災。”
“這肯定是行家所為。”最後他篤定的說道。
我們聽了這話都陷入了沉思,一會兒蕭真哥開口說道:“看來是要弄清楚這件事的緣由了,老四,你雖然是偏命脈的傳人,但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想必不久,而且我們又在現場,你用‘奇門’卜一卦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