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淮以後的丈夫可真倒黴,但我又想起了什麼就插嘴問道:“窺探天道不是會遭報嗎?奇門窺探的這麼狠,難道不怕降下來的是天譴?”
“這個當初我也問過馮師叔,但他嘰裏呱啦義正言辭的跟我講了一通術語,我也重複不了,但多少是理解了。”蕭雷撓了撓頭,“我打了個比喻,天道就好比一個蓋著被裸體的女人,命脈去窺探,那就像是一個男人一把將被子掀開了就辦事兒,但用奇門去窺探,就好比一個男人一點一點進入被子後再辦事兒。你要是那個女的,你更喜歡哪種?”
我點了點頭對蕭雷說:“嗯,你這個比喻的很形象啊,而且語言組織真是高潮迭起。”
接著我又問道:“那‘奇門法術’和‘奇門遁甲’呢?”
“‘奇門法術’是命卜二脈和相脈共同傳承的,他們傳承卦辭的一部分,也就是決,利用卦辭引得‘奇門之力’,比如‘土遁’就是,我們相脈傳承陣法的那一部分,也就是局,這兩傳承單個使用都威力巨大,合力更是威力無窮;‘奇門遁甲’是我們相脈傳承,這個沒什麼好說的,三國裏都已經寫爛了。”
“總之,我師父說如果能將‘奇門’參悟透,那時天地仿佛都在你的手掌心中。”最後蕭雷一臉向往的說道。
接著他又一抱頭:“可是我學了兩年啊!兩年!才掌握了一個‘玉女反閉局’!這玩意也太他媽難了!”
我搖搖頭,沒理會他的間歇性精神病。
不過他這麼一說我確實對‘奇門’很佩服,當時我學的山脈術法一直都是不斷的發揮、同時也在激發自身的潛力,而這‘奇門’似乎更是在順應天道、借天道之力辦事,但當我在日後學的山脈術法更多、更精深的時候我才知道,對於高級的山脈術法來說,順應天道算什麼?逆天都可以!隻要你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一會兒蕭凡的‘雞爪風’抽完了,手漸漸的慢了下來,額頭上滲出來密密麻麻的細汗。
“我的‘奇門術數’終究是不如蕭淮啊,沒辦法看的更仔細,隻能看清楚幾個關鍵的點,然後自己再進行推理了。”蕭凡睜開眼睛很感歎的說了一句。
那邊蕭真哥把一杯早已倒好的水遞給蕭凡說道:“術業有專攻,你不必太執著,推出來就好。”
蕭凡喝了一口水,轉過頭問我:“蕭因哥,你清楚趙散詩她哥哥是幹什麼的麼?”
“不清楚。”我答道,但又想到了什麼,對蕭真哥說道:“對了,蕭真哥,散詩還在那裏昏迷呢,要不要叫蕭瀟來?”
蕭真哥說道:“不必,我剛才看了一眼,應該是魂魄被嚇的有些不穩,過一陣子就會醒過來。”
我點點頭,又對蕭凡說:“問我這個問題幹什麼?她哥哥不是前年就去世了嗎?難道和她哥哥有關?”
蕭凡點了點頭,對我們講述起他推理出來的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