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散兵頭也不回的消失在盜洞裏,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從盜洞裏爬出來。
剛爬出盜洞、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到舒服,而是一陣的頭暈目眩,這是精神高度集中後突然放鬆的表現。
他無力的躺倒在地上,想起剛剛那一幕心裏還是不免的後怕。
那夫婦就默默的站在他身邊,打著手電看著他喘著粗氣,眼中充滿了期待。
趙散兵過了很久才坐起身來,看見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在下地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半了,這足足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他娘的,這墓是邪性,要不是老子機靈估計這回也交到裏麵了。”趙散兵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在裏麵遇見了什麼,我們其實已經損失了兩路兵馬了,你是第一個能活著出來的。”那婦人開口說道。
趙散兵很不願意回憶起剛才那一幕,點了支煙吸了幾口才說:“遇見個怪物,不知道是個什麼物種,反正很嚇人。”
“那羅盤形狀的紫檀明器呢?”那男的迫不及待問道。
“我翻了一圈,也沒發現那個。”趙散兵吐了一口血,是剛才造成的內傷,指了指背包“這些都是我找到的其他明器,按照約定應該是給我的吧。”
“廢物!”那聲音明顯不是他們夫婦的。
“是誰!”趙散兵的神經又崩了起來,厲聲問道,卻絲毫沒有發現那夫婦一瞬間的慌張。
“你聽錯了吧。”那婦人急忙說道,額頭上已經泛出了細汗。
“對啊,散兵兄弟你剛才太緊張了,幻聽了吧。”那男的也接口說道,“這些明器都歸你了,看你傷的這樣我們先送你去養傷吧。”
趙散兵拍了拍太陽穴,剛才一瞬間覺得腦袋有些劇痛,聽見那男人說的話點了點頭,沒有看見自己脖子上的水晶球發出了微微光芒。
那婦人馬上把趙散兵弄上了一輛車上,坐在車的後座上他還在納悶,剛才是幻聽了嗎?
隨後趙散兵在市區裏的醫院住了四天,四天後在出院回家的路上發生車禍,不治而亡。
“這就完了?”我有些差異,畢竟這事情裏麵的蹊蹺太多了吧。
“當然沒有。”蕭凡瞟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那之後呢?”蕭真哥問道。
“對啊,那聲音是怎麼回事?”蕭雷也問道。
“那聲音。”蕭凡思索了一下說道,“不出意外是屋子裏那個鎮著的鬼物發出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玩意究竟時候什麼東西?”我問道。
“那個,確切的說是一個鬼修。”
鬼修,顧名思義就是作為鬼的修者,畢竟大道三千,小道不計其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自古鬼修中大能也是輩出,也有最後登仙之人(或者說鬼)。
蕭凡歎了口氣又繼續說道:“可惜他不願循規蹈矩的修煉,隻是想快些提升自己的力量,和很多邪修一樣。去掌握更多人的性命,以來逼著上天給自己一個正果。”
是啊,人類尚且有好壞之分,鬼修自然也有良次不齊,更何況他們的生前未了的事一多,怨氣自然就多,很容易就走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