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生說了這話後,半天沒有動靜,我們都覺得有點尬尷。
薑柏生身為處理部五人組之一,能力自然沒的說,現在居然被一個他瞧不上眼的東西晾在這裏,麵上自然掛不住,“不出來是吧?你丫等著”說著。從左邊口袋裏掏出一個古銅錢扔在地上,接著又是一個,再一個,再一個……足足掏出二十枚!這些銅錢雖然不大,但也不小,看著他本來不大的口袋,我不禁想:薑組長,你是小叮當嗎?這些銅錢是哪來的丫我擦,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好麼。
薑柏生蹲在地上,擺弄著這些銅錢,圍成了一個五角形,接著掏出一把小刀劃破了手指,用血在這些銅錢中心畫出了一個陣法。
林楚峰看著他擺陣,上前說道:“薑組長,這東西道行挺高,您用五行陣,恐怕,恐怕……”
“你懂個屁!”薑柏生回頭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別看這五行陣是最基礎的陣法,它同時也是最有效的陣法,世間萬物,不脫五行,無非是金木水火土。”
“是,是。”林楚峰趕緊附和,別看同是組長級人物,但輪本事和氣場,兩個人就完全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
薑柏生邊教育林楚峰,邊從旁邊樹上折了兩根樹枝,又借了一個打火機,和一個水壺,他把剛折的樹枝其中一個點燃了,放在五角星的一角,把沒點燃的放在另一角,接著在下麵一個角上倒了點水。做完這些,他拍拍手,笑道:“成了,不信這龜兒不出來。”
我看的奇怪,問:“薑組長,這不是五行陣嗎?為什麼隻有水火木,土和金呢?”
薑柏生無奈地看我一眼,“騷年,咱們真是沒有共同語言了,你說沒有土,這地上不全是土嗎?你說沒有金,這銅錢呢?你不是叫我整塊金子放這吧?我可沒這麼土豪,你要是有錢就你來。”
我尷尬地笑笑,再看向那陣法,竟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又失敗了吧?不過我可不敢再說了,省的說錯又遭數落。
林楚峰道:“薑組長,是不是該噴血了?”
薑柏生罵道:“噴你大爺,能不能說好聽點,講點忌諱不行嗎?”
“是。”
“小子,”薑柏生突然回頭跟我說“要不你來?我挺怕疼的,你血質特殊,來一口效果應該挺好。”
我警惕起來,“來一口什麼?”
“當然是血啦,”薑柏生笑吟吟地道“不然你認為呢?做這行每個人都有第一次,做好心理準備。”
“啥?多少CC?”
“也就這麼多的血。”說著,他比了一個半徑5厘米的碗。
“我去!這不是把我往死裏整嗎?”
薑柏生語氣一轉“不用擔心,我是開玩笑的啦,你咬破舌頭,噴一口就可以了,第一次通常會有點疼,以後習慣就好了。”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噴血,但是聽來總是有點怪怪的,當下,我試著咬了一下舌尖,剛一使勁就疼得不行,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總是下不了口。
薑柏生看得不耐,突然伸手扣住我的上下顎,使勁一摁……
“嗷!”這一下立馬出了血,我捂著嘴罵道:“裏瓦,裏瓦啊,裏要幫窩也題簽縮一僧啊!”這一下看來咬的不輕,我都說不清話了。
薑柏生也不理我,道:“快把血吐出來啊!好不容易才咬破的,一會幹了,又得再來一次。”
我翻了個白眼,也說不了什麼了,等嘴裏的血攢了一小口,便向那五行陣噴去。
鮮血濺到上麵,竟然馬上就滲了下去,接著便聽道一個聲音慘叫起來。
薑柏生興奮的搓搓手,道:“好了,比我想象中的效果好!”
那聲音慘叫了一會後,突然罵道:“是誰?是誰用五行陣封我一魂三魄?!!”
薑柏生冷笑道:“活該!誰讓我叫你的時候你不答應,非要逼我動手。”
“哼!就算你占了便宜,又能把我怎地?你可想好,你們現在在我的地盤上,我隻要一出事,我的手下就會都趕過來,不過,你還沒那個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