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過了大概兩分鍾,楊胖子走了過來,把我扶起“O了,進去吧。”
薑柏生扭頭就進了光幕,我先試了一下,發現沒反應,也跟了進去。
走過光幕的時候,隻感覺一股柔和的力量在按摩我的全身,胸口疼痛登時減輕一大半,來到裏邊,我卻嚇了一跳。
隻見一條狹小的長廊筆直延伸,兩旁卻是——懸崖!我探頭向下看,開了冥眼後,眼睛能看到極遠的地方,這懸崖大約有500多米,崖底應該是一條河流,河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看來看去,也沒看清。
楊胖子是第二個進來的,他隻看了一眼,就趴在走廊上,哆哆嗦嗦的問:“這,這他媽是什麼玩意,咋還,還有懸崖捏?不知道,哥恐高啊?”
我揶揄他道:“呀,楊哥還恐高呢?這可咋辦,你以後來這工作,天天要經過這裏……”
“怕什麼?摔下去又死不了?”薑柏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死不了?”楊興試探的向下看了一眼,馬上又縮了回去,閉上了眼,罵道:“你大爺的,這裏至少有五六百米,就算下頭有條河,那也沒用啊。還有,這咋還修了條懸崖?有錢任性?”
“誰說這是修的?”薑柏生走了回來“這是撞出來的。”
“嗬嗬,原來是撞……你說啥!”楊胖子驚呆了。
薑柏生一臉肅穆,道:“你們很好奇是嗎?就算好奇也別問了,如果機緣巧合,你們有可能會知道前因後果,記住,幹這一行,不要帶著好奇心工作,會死,而且死的會很慘。”末了,他說了一句朗星曾經跟我說過的話,轉身離去。
“靠,裝什麼13,不想說就算了,那,那啥……翔子過來幫我一下。”
“咋幫你,自己走吧,拜拜了您那”
“哎哎,忘恩負義啊,三金哥,鑫哥,拉我一把,你看,我走不了,你也走不了,除非你能跳過去,是不是這個理?”
賀鑫站在他身後,理也不理,突然一個縱越,翻過了楊興,穩穩的落在前麵的走廊上,快步離去。
楊興目瞪口呆……
走到長廊盡頭,是一個大廳,大廳中央兩束玻璃管道直通頂樓,裏麵是兩部電梯,旁邊是向上走的樓梯,大廳裏黑漆漆的,沒一絲燈光,裏裏外外都透著一股陰氣,估計是為了防止別人進入,將人嚇退。
向上看去,盤旋來回的樓層不計其數,搞不清具體有多少層。
我看了一下右手邊,薑柏生站在一張桌旁,正在和一個坐著的人說著什麼。
走進一看,吃了一驚,隻見那人是個老者,滿頭白髯,臉上卻是亂七八糟,一個眼眶中沒了眼珠,另一個眼珠懸在外麵,掛著一根血絲,一扯就下來,那老者正在摳眼眶,似乎想把那顆懸在外麵的眼珠扯掉,卻又怕疼,再往下看,一個鼻子也被削掉了,本來嘴在的位置這時也變成了一個血窟窿,不用冥眼看也知道這是個死人。
我走到薑柏生身邊,見他一臉厭惡之情,看來對這老頭挺不感冒。
突然,那老頭“哈”的一聲怪叫,聲音嘶啞幹澀,卻見他那顆要掉不掉的眼珠這時已經握在了他手裏,接著他把那眼珠往腦門上一放,哈哈大笑(也不知道他怎麼發的聲)“呀!我終於把五官都放在腦袋上了,哈哈,那家夥瞎扯,誰說我不能讓五官在頭頂上的,我這不是做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