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瀝!你為何還不動手!!!”
一名聖宗道人原本和一名鏡花宗門人酣戰於山腰樹林,正鬥了個旗鼓相當,卻被另一個蘇謀的手下偷襲,後背挨了一掌。於是他隻得一邊操縱飛劍拚死防禦一邊往山頂退去。
然而當他踏上山頂時卻是大吃一驚,隻見齊鬱達箕坐於地,鮮血滿襟,顯然已經被製服。這個結果另他一時無法接受,也就在此時,他又瞥見了仍在對峙中的二人,心中頓生憤意,開口向體修巨漢斥道。
“齊管事受傷被擒,你為何不出手相助?!”他又斥問道。
名為西門瀝的體修巨漢並未去看他,繼續活動著身體的各處關節。
少頃,他停下動作,****那名聖宗道人道:“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那人心中猛一激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正想答話。
這時,追趕他而來的兩名鏡花宗人也躍上了山頂,一人手握兩把圓錘,一人橫胸一把樸刀。
這名道人大驚,連忙手掐訣文,想將自身那把飛劍招近身來。
道劍疾速飛回,卻遠沒有齊鬱達操縱流光飛劍時的那般瀟灑自如。
道劍飛近道人身邊,尚有兩三丈距離。
西門瀝突然右手橫空一舉,那把劍便突然掉頭直奔其而去,去勢太急,宛如流星趕月,劍身表麵甚至因此蒙上了一層熊熊火光。
西門瀝探手一抄,握住了劍柄。然後他接下去的動作,卻是任誰都無法想到的。
他掂了掂手中道劍的重量,遺憾地搖頭道:“太輕了,一堆廢鐵而已。”
說著話,他左手握住劍尖,兩手突然同時用力攪動,便將那口道劍擰成了麻花狀。
“啊!西門客卿,請手下留……噗……”
那道人見西門瀝準備破壞自己的道劍,連忙開口急道,結果仍晚了一步。也不知是因毀劍傷了本命還是因為氣惱,竟又緊接噴出了一口鮮血,就此重傷了識海。倒地不起。
山頂上包括蘇謀兩名手下在內的所有人都被西門瀝這一手給鎮住,也對他的心狠手辣感到驚心不已。
西門瀝繼續擰攪,很快又將一根麻花弄成了一個金屬團。
他看向蘇謀的兩名手下,冷聲說道:“竟敢打攪我和東夷人的決鬥,真是活膩了!”
言罷他雙手猛地向前一推,那個鐵團又立即被折斷並分散成無數段劍片,噴薄著附帶著洶湧靈力高速向前射去。
“快退!”劍片射出後,空中才響起了蘇謀的呼喊提醒聲。
這一擊,實在太快!
“啊……”
手握雙錘的修行者立時疼的大呼小叫,在他的左臂和左腿上赫然出現了六道傷口,那是被六段劍片刺穿造成的傷口。
但他卻沒有聽到身邊同伴的呼叫聲,他心中奇怪,於是偏頭一看……
他那同伴仍舊橫握一把樸刀,圓睜著雙眼,似乎一切正常。
一陣大風再刮起。那仿佛一切正常的人,連著他那把樸刀,卻突然裂成了無數小塊,如將傾大廈一般轟然倒下,摔成粉碎。
“混蛋!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