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伯笑眯眯的看著正要出門的段天印,賣著關子。段天印玩著仲伯長長的胡子撒著嬌。仲伯輕輕的把酒壺放下,從身後的衣帶上小心翼翼的取下一個小竹箋。段天印興奮的奪過千盼萬盼的信笑的開了花。仲伯瞪著眼睛指了指段天印。段天印做了一個鬼臉蹦蹦跳跳的回去了。仲伯扯著嗓子開著玩笑問著段天印怎麼不出去了。段天印一撅嘴轉過身又蹦走了。仲伯捋著胡子笑著看著段天印進了屋。
“揚鞭掃除邊外患,顯長散霧殲脈亂。”那繼的信箋裏傳來了勝利與平安,段天印長長的舒了口氣。
“老頭,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蒸魚。”段天印跳出了門檻時還不忘撥了撥仲伯白白的胡子。
“這丫頭,性格好啊,一點都沒有架子。”仲伯摸摸胡子,慈愛的嘟囔道。
段天印崇尚自由,父親是武官也比較開放,就沒有尊崇繁文縟節給段天印配陪侍的丫鬟,段天印自幼跟著父親也稍稍的學過一點功夫,對付起那些對她垂涎欲滴的人們不成問題,段天印穿著青粉色衣服,長長的絹製長衣還飄飄然,而她呢,就跟一隻猴子一樣,在大街上蹦躂著,看見小兔子還過去輕輕地按按人家的耳朵,看見什麼好玩的都要動彈一下,小商小販怒然,提溜著扁擔和瓢等木製品開始在後麵追趕段天印,段天印使勁的跑,那些人就拚命的追,這一切都被一個人默默注視著。
男子嘴角上揚。被身邊善於察言觀色的侍衛看到,馬上就去小商小販那去打聽,揪住正在追趕的小販把人家嚇了一跳,得知段天印是段府的大小姐,生性頑劣,段老爺在的時候還稍稍收斂,現在段老爺出征了,她就肆無忌憚的,小販一邊說著還一邊著急的比劃著。侍從拿出銀子晃了晃,叫小販們不要再追趕了。
“郡王,那姑娘是段府的大小姐。”侍從畢恭畢敬的一躬身回稟道。
“小姐?有意思。”這就是雲郡王,讓段天印愛了二三十年,讓段天印恨了一輩子的男人。
“你去把她的喜好,年齡,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打探清楚。”雲郡王心花怒放,開心極了,自打他心愛的女子管秋魚患上瘋病以後他從沒有這麼開心過,這個段天印是多麼的像一道陽光,直射到他的身上。
段天印雖然不能說是高手,但是打小長在邊關的段天印的機警性極高,她發現有人好似在跟著她。
若無其事的走進一家賣鑒子的店鋪,門口的郡王侍從還張望著,這一切都被鑒子看到了,段天印嘴角一勾。“跟我玩。”
段天印穿街越巷轉個不停。
“郡王啊,你說你怎麼喜歡這個母豬怪,累死了。”說罷就捂著撲通撲通的心口靠在牆上。
“怎麼,跑不動了?”段天印從他身後的一個巷口出來。
“啊。”侍從被嚇了一跳。
“怎麼不追了?”段天印環著雙手說道。
“誰,誰跟著你了。”侍從狡辯道。
“哎呦,我知道我又活潑,又漂亮,你也不用這麼跟著我吧。”段天印翻著白眼不耐煩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