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聖威思島脫身之後,我就返回了中國。雖然所羅門寶藏和“金約櫃”香消玉殞,但我們還是得到了一些金銀珠寶。與此同時,安娜和詹姆斯博士則一道回了英國。
回到中國已是1936年末,折騰了大半年,總算是回來了。回國後,我聽到的第一個噩耗就是:魯迅先生於一個月前病逝於上海。作為民族覺醒的先驅,魯迅先生是我一直以來的精神導師。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的《自嘲》:運交華蓋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頭。破帽遮顏過鬧市,漏船載酒泛中流。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作為新一代的中國的脊梁,我定當繼承魯迅先生的遺誌,報效祖國。
第二個噩耗則來自牛耕,牛青山伯伯被日本人殺害了。牛耕發誓要殺光那些日本鬼子兵。牛耕加入了一支地方抗日遊擊隊,沒有任何硬氣的裝備,好比雞蛋和石頭的區別,根本沒法和鬼子對抗。這件事再次激起了我心中的憤慨。
接下來的半年,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加快了侵略中國的步伐。1937年7月7日,日本偷襲盧溝橋。日本堂而皇之地發動了侵略戰爭,整個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難的時刻。國共兩黨摒棄前嫌、一同抗日。與此同時,我東奔西走為牛耕的遊擊隊找一些硬氣點的武器,但還是微不足道。我把一些金銀珠寶當了點錢分給了窮苦的百姓,大部分留給牛耕作抗日軍餉。
自從南洋一別,我已經有半年沒見過安娜了。因為戰亂,整個世界時時刻刻都在顫抖。世界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邪惡的因子,亞洲是可惡的日本鬼子,歐洲是恐怖的納粹。十月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封安娜的信件。信上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毅然:
自南洋一別後,很久沒有見到你,我甚是思念。我聽說中國爆發了戰亂,不知道你現在過得怎麼樣。現在我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我受英國陸軍上校費迪南德的委托,希望我們可以幫他找到傳說中法老權杖,報酬是價值兩百萬英鎊的軍火物資。
想你的安娜
雖然隻是簡短的一封信,但卻很有價值。信中說道了軍火,這是我現在最渴望得到的東西,顯然這樣的**足以讓我為之心動。除了安娜的一張照片以外,信中還夾著一本國際通行證。我很快給安娜去了一封信,說我答應幫助費迪南德上校,條件是先支付五十萬英鎊的軍火。另外,我問到了詹姆斯博士的病情。
一周之後,我收到了安娜的回信。費迪南德答應了我的條件,不過需要我下個月出現在開羅,過幾天有人會把五十萬英鎊的軍火送到我手上。另外,安娜說詹姆斯博士眼睛已經好很多了,隻是不能去光線太強的地方。
五天後,一隊英國陸軍找到了我,並且送來了一批槍支彈藥。為確保這些軍火的安全,我親自和這些英軍將軍火物資交予了牛耕。兩天之後,我和這一隊英軍一起乘船遠赴埃及。
約翰少校是這些士兵的領頭,交給了我一份關於古埃及法老權杖的秘密資料。我自然是極為重視,因為我對古埃及的了解還停留在金字塔、木乃伊、尼羅河,這些陌生的字眼。對於古埃及的認知也隻是在十四五年前的一篇報道:沉睡的法老——圖坦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