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睡了個難得的飽覺。當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印照在陳文臉上的時候,陳文懶懶的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陳文卻絲毫沒有久睡後的酸軟無力,反而全身一陣舒暢,就像剛剛泡了個暖暖的溫泉澡一樣,精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清爽。
呆呆的盯著落地窗外的陽光發著呆,陳文還沉浸在剛剛的夢裏:巫妖王,骷髏頭,老人,掌控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可惜又隻是個夢而已。。。”陳文歎息道。雖然陳文很羨慕夢裏那驚險刺激,奇幻壯闊的生活,但夢畢竟是夢而已,陳文唯一能做的隻有在夢醒時分靜靜的發呆,回憶著很快便模糊不清的夢罷了。不過這次的夢並沒有消逝在潛意識深處,反而隨著時間推移愈加清晰起來。
“你醒啦?”輕靈的聲音將陳文的意識拉回了現實,陳文這才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在自己熟悉的宿舍,學校宿舍雖然有透明的陽台玻璃門但絕對不會有90公分高的落地窗,更何況窗外那金色的沙灘,蔚藍的大海以和飛翔的海鳥。
陌生的環境讓陳文感到一陣驚慌失措,陳文不自覺地向被子裏縮了縮,視線轉向了聲源—一個身穿藍白色製服,留著齊耳卷發的麵帶甜美笑容女孩,視線對視的瞬間讓陳文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心跳更是漏跳了一拍,“好美啊。”他不由自主的將臉埋進被子裏留下一對燒的紅彤彤的耳朵在空氣中一顫一顫。
“那個。。。你是誰?這裏是哪裏?”陳文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自然,但越是努力的控製反而變得越不自然,連他自己都可以聽出聲音裏的顫音,這讓陳文的小耳朵更紅了。
“這裏是晨光組織的主基地,我是這裏的工作人員,我的工號是GTX970,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雖然陳文的害羞讓她很意外同時也很得意嗎,但她的聲音還是保持著輕靈平和,沒有任何情緒夾雜在內,這讓陳文懷疑她是不是個機器人。
“你是機器人?”陳文表示他是個直白的人。
“我是你大爺!”某女瞬間暴走,在零點一秒內完成了從鄰家大姐姐到女魔頭的轉變,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在又一個零點一秒後又變成了鄰家大姐姐“我的意思是我是你不認識的大爺派來照顧你的,嗬嗬,嗬嗬嗬嗬。。。”看著陳文那驚愕的眼睛某女隻覺得自己額頭上青筋在跳,她忽然有種殺人滅口的想法,當然她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陳文雖然隻是個剛入組織的新人,但異能者的身份讓他天生便是翼級,生生高了她兩級,所以她隻能對陳文嗬嗬笑著化解尷尬,當然在她心裏讓她“原形畢露”的陳文早就被她暴揍成豬頭了。
“那個。。。先生您快點洗漱吧,您的導師和搭檔已經在等著您了。”某女一臉假笑的對陳文說道。
“師傅?搭檔?那是什麼?”陳文好奇的問道。陳文發現一覺醒來似乎世界都變了,讓他有種穿越到未來的錯覺,如果眼神掃到牆上的日曆的話,陳文真的會問一句“今年是哪一年?”的。
“我哪知道,你倒是快點啊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男人老娘都比你快,快點快點老娘待會還要打掃房間呢!”本著反正已經本性暴露就不怕暴露更多的原則某女直接黑化了,這一刻陳文表示很後悔,如果上天在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問她是不是機器人這種問題,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賣,所以陳文隻能苦逼的加快洗簌速度然後被某女後領到飯桌上,對沒錯,就是飯桌上。
中國人喜歡飯桌上談生意,因為飯桌能拉近彼此的距離。而陳文,陳文的師傅,師祖都是中國人所以陳文直接被拉倒一張檀香圓桌上,便吃午飯邊認人順便了解情況。當然對於陳文來說了解情況才是最重要的畢竟他現在都還雲裏霧裏莫名其妙。
“喲新人來了嘛,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們會一一為你解答的,不過在那之前先來下自我介紹吧:我是沈園,稱號是審判之眼,而我就是你的導師了。那邊的白胡子老頭是我的導師,就是你的師祖,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隻要知道他的封號是靈魂收割者就行了。至於那邊那位小妹妹嘛。。。。”銀發男沈園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紅衣少女“我倒是不怎麼認識,不過她是你以後的搭檔,至於名字嘛,她說要等你過來才能說,不過她後麵那位我倒是認識,號稱斷空之翼的張小汐,組織內最具潛力的新人之一,也是最接近目級的翼級強者哦,那麼小家夥,你呢?”
“嗯我嗎?我叫陳文。”陳文低著頭扒著碗裏的飯說道,聲音輕微而且略帶顫音,讓眾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當然老者除外,他隻是悠然的品著他的西湖龍井,臉帶笑意地看著眾人。
“真是個娘娘腔,“紅衣少女一臉厭惡道,”喂娘們,本姑娘叫張小潮,記住了,希望你不是個廢物,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幹掉你!”陳文的表現讓她感到一陣深深的失望和不值,一想到那四個為了陳文而犧牲的大姐們,那些待她如親身女兒的大姐們就為了保護這樣一個娘裏娘氣的小白臉而慘死在自己的眼前,張小潮的心裏就充滿了憤怒,所以說話也變得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