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龍聽後也說:“其實這個好辦,懂風水的人不在少數,隻是就咱們幾個,就能輕易的將一個皇陵給盜了嗎,你不覺得太兒戲了嘛,哪個皇帝的墓不是有各種各樣的機關陷井,為了防止被後人挖墓開棺,哪個不用了最保險的辦法,我說郝玄,你也盜了不少的墓了,這樣大的墓你可盜過幾個?”
郝玄被人一問到這東西,就有點泄氣的說:“確實很難,皇陵不像普通的墓,先不論裏麵是不是有屍變,很多機關就讓人進去後九死一生,而且最主要的是,皇陵裏麵會設有很多的不致命中的機關,卻讓人著了道後永遠走不出這片陵墓,很多人被生生困死在裏麵,更有甚者,會養很多怪物在墓中,一旦有外人進入,會被它們神不知鬼不覺得吃掉。裏麵的凶險,我所說的不過萬分之下。”
我一聽這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既然有那麼高的難度,這群人就不可能會去盜墓了吧。豈料我這還沒想完,郝玄又說:“但是從古到今也有很多的皇陵帝墓被人給盜了,所以雖說有那麼多的機關,年代久遠也不一定都有用,再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仗,現在破解這些機關,完全可以用現代人的技術,有什麼怪物,有槍一樣能打得死。所以,隻要計劃好,完全可以盜掉皇陵!”
郝玄先沉又揚的一陣說,讓幾個人的心又活了起來,對啊,以前盜個皇陵是很費勁,但現的技術可以完全將那些困難克服啊,一時間又是興高采烈的議論起來。
我一看這些人是鐵了心想要找出那座墓了,我不由的擔心起來,隻好站起來說:“各位兄弟,我想我是來錯地方了,我隻想找到那蛇的消息,並不想參與進你們的活動,我先走了。”
張益龍一看我要走,連忙拉住我說:“不要這樣,李殤,你也要參加,你在部隊待過,會用槍械,也有大量的生存經驗,其實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拉你入隊了。”
我聽了張益龍的一番話,不由的生氣起來,原來真是想拉我入夥,做這些違法的買賣,一想到這我就生氣了:“張益龍,我把你當朋友,所以那天才放走了你們倆,但是如果下次再見到你們,我就不會再容手了,而且我將這件事,告訴當地的派出所,讓他們加強戒備!”
看我生氣,張益龍三人也臉色一變,張益龍慢慢的鬆開手,對我說:“行李殤,我也將你當朋友,雖然那天我們倆可以從容的走,但你也確實幫助了我們,所以這人情我記下了。你走吧”
聽了張益龍的話,我的心才舒服了一些,正要踏出門遠離這群瘋子,郝玄突然揚聲道:“等一下李兄,我想問一下,你找那條墓龍做什麼呢,或者是,你找到它又能做什麼呢?”
“什麼!”我聽了郝玄的話一驚,回頭看著正低著頭手中狠狠捏著荼杯的郝玄。
確實,以我個人的能力,在這大千世界中想找出所謂的墓龍,那是絕對沒有可能,雖然聽郝玄說這墓龍存在了幾千年,在唐朝也僅是穿山造墓時才被人發現,就算我有心想找,也根本無從下手。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麼樣,我不敢自大的認為有能力可以除掉它。
郝玄見我沉默了,開口說:“其實,雖然說我並不想惹它,但是想要除掉也不是沒有辦法,而且這墓龍,又跟我們幾個人有著很大的關聯,你戰友的死,張益龍的課題,任文遠家族的迷案都跟這東西息息相關,我猜,你也想弄明白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吧?”
“是的,我是想弄明白這東西是什麼,可是,我並不想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其實我已經對墓龍提起了興趣,但這興趣已經慢慢的在我的內心改變,以前我是一直想找到它除掉它,但現在我跟張益龍一樣,想弄明白它從何而來,為什麼會出現如此的變異。
郝玄見我有了意動,便說:“其實我盜墓,也不為了求財,我隻是對探險有興趣,而在探險的過程中發現和解密一些曆史才是我真正的目的,雖然我是一個盜墓者,但不代表我一定會破壞千年來不見天日的那些珍寶,它們更應該留在不為人知的地下。”
張益龍也站起來:“郝玄的話我是信得過的,曾經我的一些資料,就是靠他的發現才可以印證的,而且他們盜墓者有一個規矩,什麼該動什麼不該動都是有講究的,進墓不許帶出超過三件東西。相信你了解後,就會知道了郝玄為人處世的原則,他不是一個為了金錢而冒險的人。”
聽到這裏,我也不知道為何做答了,說實話,我也有著很強的求知欲,尤其是麵對這樣未知的事物,如果我可以了解並解開這個迷,我一定會去做,但是這幫人卻是一個盜墓團夥,這一點有點讓我很不舒服。經過一陣激烈的心理鬥爭,我竟然鬼斧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哈哈,李殤能加入我們,那可真的是太棒了,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找到章靈皇的墓,也算是解開了一個千古迷題,給那段空白的曆史寫上最真實的記載,想想這是多麼的讓人激動。”郝玄聽了,竟然第一個大發感慨。
張益龍跟任文遠也是一臉的興奮:“當下之急是盡快找出章靈皇墓的大體位置,我想這事宜早不宜遲,它的墓中一定有墓龍的記載,找到它,我們就可以找到墓龍的存在依據。”
大家又坐下詳談一番,郝玄和任文遠這幾天就到處堪察地形,加上任文遠的族譜中的記事,想找出那墓也隻是時間問題了。張益龍負責準備工具和裝備,而我因為剛剛進入進來,也沒有什麼好表現的,就決定先進行一些煆練,以防在突發情況下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