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玄問我們:“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咱們找這個入口就費了如此大的勁,為何進來卻如此的輕鬆,那墓門隻靠蠻力我們便破門而入,這墓道中又沒有任何機關,你們不覺得這太順利了嗎?”
郝玄這麼一提醒,我們也覺得奇怪,按他先前提到的盜墓經曆,好多次都是九死一生,墓主人為了不讓人破壞了自己的安息之所,那防盜的手段層出不窮,一座皇陵中的墓道卻沒有一點的機關,這真的挺讓人奇怪的。
“這章靈皇的心思倒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好像是在挑戰世人的智商,每個入口都讓在人的麵前,可我們偏偏忽略過去,就是找不到。”郝玄笑了一下:“其實我們已經在陵裏了,但還沒有進到墓裏。”
郝玄的話讓我們似懂非懂,什麼陵裏墓裏簡直是讓我們如墜霧裏,我們趕緊讓他快點說別賣關子。
陵墓陵墓,我們一般都是指死者安葬的地方,其實這兩個字是有不同意義的,陵,是祭祀的地方,墓才是安葬的所在。所謂祭祀為陵,葬身為墓。通常我們叫陵墓,是因為它們兩個是在一起,隻不過大多數的陵,是在地表之上,而墓則是指地下的地宮。
但章靈皇的陵和墓是一體的,我們現在進入的地方,隻是一個陵,說白了,這裏是章靈皇的後人用來祭祀的地方,而墓,也一定是在這條墓道中,隻不過,又被他巧妙的藏了起來。
任文遠聽了眼睛一亮:“確實,如果是後人用來祭祀的話,這裏沒有機關就說得通了,看來這章靈皇真的是費盡了心機,用障眼法當做機關,如果破解不了這個迷,大多數人會將目標轉向別的地方而錯失了真正的地宮所在吧。”
郝玄點了點頭,用手撫上章靈皇雕像:“我感覺,這機關肯定是跟眼睛有關,李殤,過來幫我一下,我們同時按下去,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我快步上前,照著郝玄的話按上了其中的一隻眼睛,我們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用手按了下去,但奇怪的是那眼睛雖然看似詭異,但我們按了之後卻並沒有任何反應,此時墓道中靜極了,我們四人屏住呼吸,生怕有什麼厲害的機關出現,可是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是我想錯了?”郝玄收回了手,又仔細看了一下,但是這幅雕像上麵,隻有眼睛讓人覺得不太一樣,如果機關不是在眼睛上麵,那會是在哪裏。
我想了想說:“章靈皇的墓看似平常,但是你剛才也說了,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很容易讓人忽略,我想他的性格一定是極為孤傲,把每一次的機關都擺在明麵卻又讓人不易察覺,如果真有機關,我想肯定不是這麼明顯的地方吧。”
郝玄聽了隻好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分頭在兩邊的牆上找找,看看有什麼機關吧,但是找到後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萬一真有什麼機關,會讓我們措手不及。”
我們點了點頭,兩堵牆,我們四人正好一人一邊,我跟郝玄一前一後的察看描繪戰爭的牆,任文遠與張益龍則從那邊開始搜索起來。
剛才我們隻關注對麵的墓龍雕像,一直沒怎麼仔細看這些內容,可是在仔細找機關的時候,我看到這邊的內容也很有意思。
整幅畫描繪的也算精致,但凡是場麵宏大的戰爭記載,裏麵的人物形像必然不會太具體,這幅畫也同樣如此,隻是近處的一人物很是形像,尤其是剛一開頭,印入眼簾的便是任文遠描述的祖先,這一點我不會認錯,是因為這人身材高大,而且托著一根大腿粗細的戰旗,上麵正是一個章字,這人左手托旗,右手持一柄短槍,但是看他周圍呈倒退般的敵軍,就能猜出此人極是威武,在被幾人包圍的情況下將敵人嚇破了膽,緊接著,便是一群群倒下的屍體,前麵密密碼碼描繪的人頭能看出是兩群人在兩座巨大的城池前短兵相接,而圍住任文遠祖先的,則是一幫來偷襲的伏軍。之所以說是兩座巨大的城池,是因為畫中的城門雕刻的十分巨大,但讓人感覺不舒服的是如此之大的兩座城城池又靠得如此相近,可以說打開城門兩邊的軍士都無法列陣都開始混戰了,但是除那巨大的城牆上麵站著幾個將士外,城裏麵卻並沒有多少人。這樣看來,又不像是簡單在描繪戰爭,反倒是像是在寫述這兩座城市,因為城中的每個建築都勾勒的十分突出,就連城中的一座寺廟前的一座石碑上的字,都刻了出來,我仔細的認了一下,這個好像叫觀龍廟。再往前走,便看到一個身穿龍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