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一直到最後也沒有解決“如何進入墓穴”的首要問題,但是由於謝超的堅持,即使連如何進去都不知道,這次行動的行程還是被定了下來。
“啊。。。又有工作了。。。好麻煩。”
蘇皓陽走在回家的路上,不住的抱怨著,身旁的是正在玩手機的陳炳澤。
“如果你現在沒有錢的話,估計就會第一個讚同這次行動了。”
對於蘇皓陽這種情況,陳炳澤再清楚不過,那是典型的有飯吃就絕對不幹活,幹活就絕對是因為沒飯吃了。
“可是這次我們可是連怎麼進去都不知道!而且搞不好就會被三大佬的小弟們給幹掉了哦!”
“幹這一行,我們隨時都有被人砍死或者被不是人的東西嚇死的可能,但你不用怕。”陳炳澤摸了摸蘇皓陽的一頭卷毛,溫柔的說道,“因為那一刻到了的時候我就來保護你。”
“滾!”蘇皓陽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忙把他的手給撥開瞪了他一眼,“你跨種族戀愛還不夠,現在又想對我下手了嗎?死Gay佬。”
“行了,不鬧了,我就玩玩而已。”陳炳澤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還是快回家吧。”
“你的家好像不在這邊吧?”蘇皓陽疑惑的說道。
“不是你說的「我家就是你家」嗎?所以我回「我家」啊。”
“你不是說隻是玩玩嗎?”蘇皓陽一臉驚恐,那樣子就像是小姑娘在回家路上碰上了怪叔叔一樣,越說越大聲“怎麼都玩到我家來了,你有何居心!”
“我說你怎麼還在剛剛那個話題上呢!”陳炳澤不禁扶額,他意識自己犯了個巨大的錯誤。
跟任何人開玩笑都可以,隻有那些逗比不可以,因為他們比你更能玩。
“別鬧了。。。我們不玩了好麼?”陳炳澤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懇求道,周圍已經有路人注意道他們兩人了。
“你想幹嘛?啊!”但是蘇皓陽用力的將他的手給撥開了,大喊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你已經在喊了!”
河堤街街上的路人們聽到喊聲,視線一下子全部都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
看到這是兩個大男人,路人們都指指點點的,惹得陳炳澤渾身不自在。
“這年頭,連可愛的男孩子都不放過。”
“那男的是誰啊?怎麼能在大街上騷擾同性呢!”
“道德淪喪,道德淪喪啊!”
“放開那個男孩,讓我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話說最後一句話那個人是什麼鬼啦!”陳炳澤急急忙忙的向路上的眾人解釋自己並非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在**人,隻是無奈這種情況越描越黑,已經有人拿出手機來拍照了。
估計明天就會有一條標題為「某男子當街騷擾另一男子,直言“我要去你家玩玩。”」的新聞上報了。
“蘇皓陽,你還不快給我解釋!”陳炳澤才想起來這個時候應該讓當事人來親口解釋才能有效果,忙回頭尋找事件的元凶。
不過他的後麵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
“這混小子。。。”陳炳澤感覺自己的頭要裂開了,攤上這麼個「兄弟」實在是人生一大汙點。
而此時的蘇皓陽正在河堤街邊的小巷裏一邊悠閑的踏著小碎步一邊哼著「菊花殘」,一邊還想象著在路人們的圍堵下的陳炳澤會是什麼表情,心情是快活的不行。
“跟我玩?這個我就先笑納啦~”蘇皓陽從懷裏取出一張閃閃發光的銀行卡,那是剛剛用昨天新學的魔術從陳炳澤褲兜裏掏出來的睿士銀行限量黑金卡,上麵的錢給他用一輩子都用不完。
一連穿過了七八處小巷,蘇皓陽來到了國忠路旁的商業街,心想自己應該在這裏先大肆搜刮一番再回家,反正估計那家夥估計也在自己家裏等著自己,死之前也要享受夠了才能死。
然後。
福滿家甜巧克力蛋糕,香啡屋特製甜豆包,阿爾伯斯棒棒糖,草莓牛奶。。。
這些便是蘇皓陽拿著蘇皓陽拿著黑金卡逛了一圈商業街後搜刮的所有東西。
“果然是人窮慣了。。。”第一次,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誌氣是無藥可救了。。。一張黑金卡繞街一周就買了一堆甜點食物吃,連件衣服都沒有買。
“算了,就當我給他省省錢好了,回家。”
說著,蘇皓陽就往自家的方向走。
此時已是第二天淩晨零點,也就是所謂的夜半三更,出了商業街後的街邊的燈光已經所剩無幾,通常這個時間普通的店鋪都已經是關門了,行人們也多半乖乖的回了家,所以還走在外麵的路人一個手都能數的過來。
按照這種氣氛,非常容易觸發偶遇美女的事件,這種路線通常隻有兩種,蘇皓陽心想。
第一種是突然冒出一群人對他砍啊揍啊的還不帶解釋為啥砍人的,然後就在準備被人把腦袋砍下來時就被人救了,此人多半便是個美女。
這種情況好處在於什麼都不用自己幹,盡管慫就是跑也沒問題,缺點在於一開始好感度為負或者零,而且看起來特慫特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