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過程十分漫長,以微整整用了十天十夜時間才將身體徹底恢複,而修為卻未再漲,不過也算穩定。以微不著急,但這份禮她來日必將與他們清算。走出石室,幾隻小獸前幾日服下一顆人參果,此刻也是‘精’神飽滿,歡快的抱著以微的大‘腿’不撒腳。
那幾隻冰狼在搜索未果後,不甘心的離去了,而以微前幾日殺的土狼也早被樹林裏的妖獸分食。她望望耀眼的太陽,眯眯眼,深深的感覺:活著真好而她眉心的火焰標記在她安全時消失。
雖是不知火焰標記的作用,但關鍵時刻,的確是它‘激’活了體內的靈氣,‘抽’提竅‘穴’中的靈氣,不然後果難料。她‘摸’‘摸’眉心,暗想:莫不是需要危機時刻才會‘激’發?而且與灰灰的額間火焰標記貌似有點象啊。難道有什麼關聯?不得不說,以微真相了。
但以微也未細想,她召出驚鴻劍,踏劍而上,兩隻小獸趴在以微肩頭,蜷起尾巴,縮小身體,乖巧的像隻貓咪,一黑一白很是可愛。
半個時辰後,以微一路狂飛,路上碰巧遇到一隊巡邏的修士,為首的修士喊道:“道友留步”
以微駐足,停在半空,來人很快取出一副畫像,說道:“還請道友隨我走一趟。”
以微問道:“所為何事?”
那人麵容嚴肅,道:“宗主命令,凡是找到與畫像相似的‘女’子,均要到議事堂報到。”
以微也不再為難他,隨他前往議事堂,在幾位長老熱烈的視線下,在幾位峰主看戲的神情下,在宗主似怒非怒的表情下,她走進大廳,叩首一拜,說道:“以微拜見各位長老、宗主和峰主。”
長老們彼此望望,一人說道:“以微啊,你去哪裏了?我們等了你好幾日,他們已經進入通天塔,為了不‘浪’費名額,已經改換萬芳菲去了,這次機會難得,你怎麼忽然不見蹤跡?”
以微做出悔不當初的模樣,說道:“因為事情耽擱了,曆練時不慎落下深淵,直至剛才方脫險歸來。”
長老們默然不語,不慎嗎?怕是有人暗害吧。這‘門’派,越來越不清淨了。好不容易看見一個能以築基期進入前二百名的好苗子,卻被人暗中加害,差點回不來了,那深淵可是九死一生的地啊,別說築基期,就是金丹期修士,也沒多少人敢闖啊。
好在人還在。一名麵‘色’和藹的長老問道:“你是怎麼進入深淵的?那裏可是有禁製的。”
以微剛想答話,宗主輕咳一聲:“許長老,以微她應該累了,還是讓她先回去休息吧。”
長老沒有再問,峰主中一位清麗‘女’子問道:“不知以微妹子怎麼安全歸來的呢?深淵可是有死地之稱啊,本峰主很好奇,以微妹子可否為本峰主解‘惑’?”
宗主擺擺手,說道:“好了,人回來就好,問這麼多幹什麼。以微是吉人自有天相,不用多做追究。”以微簡單見過眾人就被帶回小院,而她一直未‘弄’清他們叫她去是做什麼。
而議事堂這邊卻罕見的開始爭執。清麗‘女’子明月禪,不解的問道:“為何不讓我問下去?她肯定隱藏了什麼。”
宗主淡淡答道:“就算她隱瞞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關鍵是有人不顧我們的阻攔,強行打開了禁製,把她送去深淵,現在我們得先加固禁製才行。”
明月禪說道:“雖是如此,但還是應該查清楚不是。”
許長老說道:“她要是沒幾分本事,也活不了,何必追問?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禁地禁製。”幾人點頭,一道去後山修補禁製不提。
而以微在小院剛坐下,婉兒就匆匆趕來,說道:“宗主夫人有請。”
以微暗想:消息倒忙快的。一刻鍾後,洗漱之後的以微一身清爽的來到宗主夫人的小院,見其將丫鬟屏退,以微知道重頭戲來了。
她喊道:“月姨,找我來是有事嗎?”
上官如月柔和的笑著:“沒事就不能找以微了嗎?這是新摘的百葉葡萄,微兒嚐嚐。”
以微深信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不過也不能虧待自己肚子不是。況且一路走來,也有不少人見到婉兒將自己找來,若是出了事,宗主夫人也不能幸免。她放心的丟一顆已經洗淨的葡萄入嘴,甜絲絲的味道縈繞舌尖,化作一股細小的靈氣滑下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