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洲……你,你又想幹什麼?”
她以手抵著,手心下,那厚實的肉感,無比真切的傳過來,那隱隱的酒香,更是撩人的薰著她。
不敢對視,她隻看到他黑襯衣領子上方那個性感的喉節動了起來,便有話溢出:
“你不高興我身邊跟了一個蔚彤瑤,對不對?”
“你的事,與我無關。”
嘴裏雖然是這麼說的,可為什麼她心裏會那麼虛,底氣會嚴重不足呢?
“那你就看著我。你要是不敢看我,就是在生氣。”
他將她軍,最後兩字咬得格外用力。
她隻得咬牙看他,卻看到他在笑,眼睛裏盛開了盈盈笑意,就像破雲而出的碎光,一束束,那麼的亮堂……
“聽著……”
秦九洲很小心翼翼的將她勾了過來,一雙手輕輕的扶上了她那纖細的腰肢,而她的手本能的想掰開她,那臉,因為他的親近,而漲紅,層層紅霞翻騰得格外好看,生生就把他看直了眼:
“我倒是挺想把你帶去今天的聚會的,但是,我們的四天之約還沒到,我不好去強求你,這是一個原因。
“我們的關係還沒正式公開,這是第二個原因。
“最重要的事留在最後說明:實際意義上,她並不是我的舞伴,隻能說我和她全是宴會主人邀請的客人而已,我順道去載她一程。她有她的請帖,我有我的請帖。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隻可以算是我的女性朋友。我和她,除了朋友關係,沒有其他任何不正常的關係。
“所以,如果你是因為她而生氣,真的大可不必。
“芳華,我這麼解釋,你聽得明白嗎?
“如果有其他任何異議就直接提出來,我保證可以給你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的手越扣越緊。
她掙不脫,腰際是一片溫暖的束縛感,就像一隻無形的網,將她控製了起來。
“你不用向我解釋。我再重申一句,你的事,與我無關。”
“可你臉上寫著:我在生氣。”
“沒有。”
她不再反抗,一驚之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怎麼可能生氣?
她隻是……隻是什麼呢?
想了想,她找到理由,隻是覺得這個男人頂著已婚這個身份,繼續在外頭招蜂引蝶,很可恥。
“你以為你把臉孔撫住了,我就看不出你在生氣嗎?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想欲蓋彌彰……”
“……”
她隻能收回手,咬唇瞪著,看到他愉快的輕笑。
他在笑什麼?
誰知道。
奸商啊!
總之,這人徹頭徹尾就是一個老奸巨滑的奸商。
她哪說得過他?
“別這麼瞪我,我說的是事實。”
可恥的是他那鋼琴似的嗓音裏居然還流露出了幾絲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