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邊,慈善宴會上,蔚彤瑤在找秦九洲。
剛剛她被宴會主人請去跳舞了,回來後,就再也看不到秦九洲人影,隻看到段中華在和比亞公司的老總聊著。
“先生人不舒服,先走了,他交待了,等一下由我送蔚小姐回家。”
當她把阿中叫過來,輕輕問及大BOSS的行蹤時,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
她很失望,怎麼說走就走,都不和她說一聲的呢?
不過,很快有人來邀舞,她不好在人前將情緒表現出來,換上款款笑容就去了。
能來這種場合,與她是一種榮幸,所以,人麵上,她得表現得無可挑剔。
晚宴接近尾聲時,蔚彤瑤去上洗手間,聽到外頭有幾個女人在嘰嘰喳喳說話:
“你看到沒?”
“什麼呀?”
“嚴律師帶來的那位,太能勾魂了。”
“可不是,人家往會場上那麼一轉,吸引多少人跑過去邀舞。全被謝絕了。把架子擺得夠高的呀!”
“是啊,而且一上來就把那位秦總給吸引了!”
“秦總?哪位秦總?”
“你要是覺得全場哪個男人最酷酷有型,那人就是秦總了。他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女人,就是之前很紅的那個玄幻劇的編劇,叫什麼來了?讓我想想……”
“你說的是光影那個名編蔚彤瑤?”
“對,就是她。她進場時,帶著她的男人就是秦總。”
“哎,那男人是什麼來頭呀?看上去派頭十足的。和他打招呼的人全是些厲害角色……但我沒見過他。”
“也是,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參加宴會,又成天國內國外的飛,所以,知道他是誰的人,還真是不多。”
“到底是誰呀?快說快說……”
“本地地產龍頭老大華夏集團的老總啊……我猜今天來的嘉賓,家裏住的房子,十有七八全出自華夏的手筆,你自己想想吧……這個老總,來頭得有多大了吧……”
“哇,華夏的老總這麼年輕,太不可思議了。”
“人家出道早,賺錢有門路,總得來說呢,是寧市的地產將他捧成了商業钜子……”
“哎哎哎,跟你們說一個很勁爆的事:剛剛那女的在這間洗手間外頭被塗氏集團的少東給強吻,居然正好被秦總看到了。人家那是掄起拳頭就給了那姓塗的一頓揍。我親眼看到的,那秦總真是太猛了,像是練過的……”
“對對,我也看到了,後來,那女的悄悄想離開,秦總一應酬完就跟了去,我還瞧見秦總牽住人家手了呢……”
“真的假的呀?”
“當然是真的,我琢磨著那位蔚編是想不著秦太太那位置了!”
那語氣可惋惜了。
“想不著也正常,這位秦總來頭可大著呢,是名門之後,一般人誰能進得了他們家的大門。姓蔚的隻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哪配得上秦太太那個身份……”
蔚彤瑤聽著臉色白了白,等到那些人走遠了,才從廁座出來。
洗手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狠狠的咬著唇,心裏又委屈,又難受,又茫然無措。
之前,她就覺得老秦看芳華的眼神不一樣,老邵又明確說明他對芳華不感興趣,後來,她說想把芳華辭了,老秦也沒同意;甚至於老邵還吩咐她,多給芳華一些曆練的機會,這種種的種種,可以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老秦怕是一早就看上她了。
男人果然都是看重皮相的。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那小丫頭片子是長得好看。
問題是,她愛了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如今青春將盡,卻沒撈到半點好處,這讓她如何甘心——這些年,秦九洲對她一直是關照有加,她實在不信那人對她會沒半點感情。
可他怎麼會突然之間看上別人了呢?
蔚彤瑤失魂若魄的出得洗手間,眼底忍不住起了水氣。
這時,一個男人攔了她的去路,笑著上下打量:“咦,怎麼哭了?”
“不用你管?”
她抹了一把淚,這人,她是認得的。
“又是為秦九洲?”
“我的事,與你無關。”
“如果我說,我能幫你得到秦九洲,你還會這麼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