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身為女人,是不是該為自己能迷倒丈夫而感到榮幸呢?(1 / 2)

芳華和秦九洲在上海的家裏,度過了愉快的一夜。

不是說他終於得償所願,把人睡了,事實上,的確是睡了,但,睡的隻是覺,不是人。

回到家後的秦九洲,洗了一個澡,換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躺到了床上。

床上的芳華,正背對他,閉著眼,佯睡,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將她攏住。

那一刻,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背,是僵硬的,自是在緊張。

他輕輕拍拍她的肩,將她轉過來,戲語道:“放心,我不會亂來。說到做到。”

芳華臉紅的被他拉進懷,睡到了他胸膛裏,對視近在咫尺的他,清清了喉嚨:

“如果你想聊天,我陪你聊,如果你想睡覺,我陪你睡……”

“還是……睡了吧……好像有點困了……”

他打了個哈欠,口氣很清新,顯然是刷過牙的。

“那就睡吧!”

又不是鐵人,忙了一天,又受了傷,現在又是午夜兩點了,再不睡,天都亮了。

“嗯,晚安。”

他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閉上眼時咕噥了一句:

“抱著你睡的感覺,真好。”

起初,她沒聽清楚,後來,回味過來了,莫名有點感動,又輕輕問了一句:

“為什麼?”

“心裏踏實。不說話了,再說話,我就吻你,咱倆誰也不用睡了。”

說得溫溫的,沒半點威脅力。

芳華知道他在說笑,閉了眼,莫名覺得好笑。

一覺睡得很酣。

這家夥不像爸爸那樣,打鼾很厲害,安安靜靜的,呼吸平穩有節奏,也不會翻來翻去,更不會動手動腳,所以,當他睡過去沒一會兒,她也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屋子裏有晨光,他在淡淡的晨光裏,靜靜的注意她,看得那麼的認真,看到她醒來,唇角帶笑,沒有預兆的印下了一個熱吻。

她迷迷糊糊的就承受了,雙手還勾住了他的脖子。

唇齒的纏綿無比綿長,他輕輕的卷著,溫溫軟軟的滋味,一寸一寸侵入人心,從最初的無措,到最後的投入,她發現自己竟然不排斥這樣一種親密。

直到他的手越來越發肆,她才漲紅了臉的叫停:“你說過給我時間的。”

此刻的他,眼神浮現著少見的意亂情迷,男人的渴望,已深深的給勾了出來,身體上的變化是明顯的——這種變化,身下的她,自然也感受到了。

他很是糾結的看她,最終從床上跳起,衝進了洗手間。

芳華撫了撫自己的唇,縮在被窩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可事實上,她的確還沒有準備好做他的太太——一旦打破了這層關係,其他問題就會相伴而來:比如,懷孕問題……

重要的是,她的心,還沒接受他。

從認得到現在,他們見過的麵兩隻手都數得過來,輕易能得到的東西,不會珍貴,所以,她覺得自己的堅持是正錯的。

芳華閉眼沉思。

不知多久,秦九洲出來了,換上了黑襯衣,黑西褲,來到床邊,將她連衣帶被抱了過去。

“喂……”

他堵了她一嘴,說:“你欠我的,我記著,回頭我有資格了,再好好和你算。”

這話,有點色色的。

她臉紅紅的,心狂跳。

“起來吧!一起去做早點。”

秦九洲撫著她被吻紅的唇,覺得自己不能再在房裏待著了,這樣的畫麵,實在太能讓他下鼻血——他在她麵前,真的是經不起刺激的。

“嗯!”

“我先下去。”

“嗯。”

他扶她睡好,又琢了一口,有些不甘的歎了一聲:

“別讓我等太久。”

她的臉,徹底紅了。

秦九洲出去了,她整個懶懶的,都不知道要怎麼鑽出來。

身為女人,是不是該為自己能迷倒丈夫而感到榮幸呢?

兩~性這種事,她沒嚐過,真不知道滋味如何——有人說,女人和相愛的人做愛,會身心愉悅;和不愛的人做,那等於被強~奸……而男人則不一樣。

對於這件事,她是害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