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檢室內,楊鑫正在看著法醫從老張的屍體中采樣。旁邊一人將一件灰色大衣遞過來,交到楊鑫手中。
楊鑫接過大衣,後麵一人又遞過來一個密封袋裝著的手帕。手帕上繡著一朵梅花。
“這是大衣裏的。”那人講解道。
楊鑫點頭,仔細觀察著那手帕。圖案似曾相識,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立即拿起電話撥打給秦九兒。
“秦九,把學校的校徽發來。”
“是。”秦九兒聽到楊鑫的焦慮,立即將校徽圖發到了楊鑫的郵箱。
隨著電腦的聲響,楊鑫打開了郵箱裏的照片。校徽上印著一朵梅花,跟手帕上的一模一樣。
楊鑫撥通了校務處的電話,詢問學校的生活部的電話後,立即撥通了生活部。
“你好,請問有校徽的手帕嗎?有賣的嗎?”楊鑫問道。
“手帕是統一發給教師的,我們這裏沒有賣的。”
“謝謝。”楊鑫掛斷電話,皺緊了眉頭。
屍檢報告出來了,老張的胃裏檢測出了大量己烯雌酚片,同時在後腦勺靠近頸部發現了一根細小的毒針。
楊鑫皺著眉,法醫表示,那針是潛伏性的,估計在他體內有一段時間了。
究竟是誰幹的呢?
楊鑫把幾件物品挨個拍照後,傳到了秦九的郵箱中。
突然楊鑫的電話響起,打破寂靜,著實讓人嚇了一跳。秦九打來的。
“楊鑫!那個風衣,我見過!”秦九的語氣十分捉急。
“你在哪見過?”楊鑫得到線索,也按耐不住。
“那個風衣!是張雪的前男友,黃聖的風衣啊!”張雪的語氣裏帶著一些的驚恐。
“什麼?黃聖不是。”楊鑫的語氣有些顫抖。突然屋外風聲大作,樹在狂風中哀嚎著,為這詭異的氣氛增添了許多詭異。
午夜,楊鑫躺在床上淺眠,他的腦袋有些亂。導致他在睡眠下,還能保持頭腦清醒。他緩緩從右側翻了一個身,手拍向了一旁,突然摸到了被子旁的凸起。那是人的身軀。
楊鑫緊皺眉頭,他清楚的感到,旁邊的人緩緩的匍匐到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耳畔輕語:“班長~”
楊鑫被這聲音渾然的打了一個冷顫。他記得這聲音——張雪。
楊鑫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張雪輕笑,銅鈴的嗓音變得刺耳。她將貝齒貼在楊鑫的頸部,粉舌劃過皮膚,她舔了舔自己的唇,張開了嘴,用力的咬了上去。
楊鑫隻感到麻木的痛,像是被毒蛇咬到,但是全身麻痹了一樣。
頭腦昏昏的,他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楊鑫眯著眼從夢境中醒來,做了很多很可怕的夢,他又夢到父母離開。擦幹了眼角的餘痕,他活動活動肩膀,卻發現右肩沒有了知覺。他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他立即起身,環顧了四周。
陽光灑在臥室,照亮了每個角落。窗戶一張一合,窗簾也隨著寒風舞動。楊鑫這時才覺得很冷,著實打了個噴嚏。立即起身關上了窗戶。
昨晚他明明是有關閉窗戶,那麼昨晚上的並不是夢。楊鑫想到這,隻覺得頭皮發麻,他迅速下床,仔細看了四周,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嘶!”楊鑫感到脖子火辣辣的有些疼,他順著鏡子看過去,那裏有一道被指甲刮傷的痕跡。
怎麼可能?張雪已經死了。
教室內。
秦九兒低頭看著書,上課鈴響了許久,從未遲到的班長楊鑫才姍姍來遲。張誌升無奈的說教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楊鑫很特別的脖子上係著一條圍巾。
“不熱麼?”秦九兒沒抬頭道。
“額?”楊鑫愣了一下,緩緩解下圍巾,真的很熱!
當那道已經紅腫的爪痕出現在秦九兒的眼前時,她愣了愣,隨後調侃:“飄仙欲死啊。”
楊鑫瞥了她一眼,沒好氣:“老巫女,思想真前衛。”自從秦九兒開始穿黑色係的衣服後,這是楊鑫對她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