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前麵的是唐帝**方的兩大巨頭,施琅與劉啟。兩人正在開心的交談著什麼。在他身後的是李岩、曹百原與羅振川等將。李過、劉體純、陳大戈三兄弟、趙鏡波等人還排在最後。眾人把眼睛不時的朝遠方望著什麼。
“誒,你說英國公怎麼沒來啊?”劉體純碰了碰旁邊的高一功道:“皇後娘娘鑾駕都要過來了。他不過是個臣子,怎麼敢不出來迎接啊!架子還真大。
“劉兄,你就不知道了吧!”高一功忽然神秘的說道:“這幾日我在京師地那些官員中打聽地很是清楚,那穀振東雖然是當朝一品,卻是個沒人緣的家夥,每次上朝地時候,在他旁邊一尺範圍都沒人敢站,殺氣啊!別人怕。更何況他在朝堂上也不喜歡說話,整日的擺著一冷臉,好象誰欠他幾千兩銀子一樣。你說這種人會來這種地方嗎?也難怪當年群臣難的時候,也隻有陛下才救他。…”高一功剛準備說下去的時候,猛的感覺背後一冷,心中吃了一驚,連忙回頭一望,頓時嚇了一大跳,剛剛提到的穀振東居然就站不遠的地方,冰冷的眼神掃了高一功一眼,但很快的又轉了回去。不過就這麼一眼,把高一功嚇的麵如土色,膽戰心驚。連一旁的劉體純也不敢多說話,隻能用愧疚與擔心的眼神望著高一功。要不是自己扯到這個話題,也不會惹上這個殺神。
“諸位娘娘,聽說百官都在碼頭上迎接娘娘等人呢!”盡管他是國丈,盡管他是劉玲兒的父親,但是仍然是臣子,在外頭他仍要稱一聲“娘娘”。連李無庸的其他的九個女人一樣。
“這合適嗎?”劉玲兒抱著已經六歲的賢郡王李定疆,皺著眉頭問道。
“娘娘多慮了,這些官員中有少數人是臣等舊識,都是跟隨陛下北伐的功臣,這些人來迎接陛下是不會說話的,而其他的人,臣以為都是那些希望在臣身上得到什麼的。不過呆會情勢恐怕由不得他們了。”劉謙望著正在吃點心的李定疆苦笑道。
“父親,如今大局以定,您年紀也大了,能少操心的就少操心。”劉玲兒遲疑了半響方說道:“你如今貴為國丈,淩煙閣上也隻是排在榮國公之後,但是你又身為門下侍中,又掌吏部,陛下雖不是劉邦,但是畢竟是皇帝啊!”
劉謙聞言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好半響才笑道:“女兒說的話,爹爹會考慮的,隻是如今大局以定,但是東宮欠缺,陛下數子也日漸長成,賢郡王地位尷尬啊!”劉玲兒當然知道劉謙話裏的含義,但是東宮是誰,並不是自己所定的,當下歎息道:“陛下乾坤在握,父親還是少擔心的好。有些事情恐怕不是臣子所擔心的事情。倒是父親,就我一個女兒,劉家的香火倒是要一個人傳下去的好,否則父親的這個萊國公不到三代就被陛下給斬了。
劉謙當然知道劉玲兒言語之間的意思,當下笑道:“你大伯家的那個叫劉安世的,還有你母親舅的家那個王必顯的,父親已經傳書讓他們進京了,回頭我在看看,選一個續我的香火,就成了。
劉玲兒還準備說什麼,就聽外麵的宦官說道:“娘娘,已經到碼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