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看,這個李無庸對三哥就是不同,自己是一國之君,反過來還向三哥道歉,恐怕曆史上有名的唐太宗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吧!看看,隻要三哥前去,待之如上賓。好大的禮節啊!三哥,做弟弟的真佩服你啊!能讓一個皇帝如此禮遇的,可是千年未見啊!做弟弟的臉上也有麵不是。”艾能奇邊看邊諷刺李定國道。
“二哥,四弟,你難道看不出這是李無庸的離間之計?”李定國皺著眉頭說道。那劉秀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三哥真是有趣,弟弟雖然打仗不如你,難道這是不是離間之計還看不出來嗎?”艾能奇怒而笑道:“他李無庸若是使用離間計話,信為什麼通篇沒有一處塗抹的地方,論兵力,我們四兄弟我的兵力做多,要是對他威脅最大地也是我,而不是三哥了,他為什麼不寫信給我,而是三哥呢!要離間地話,也是離間我與二哥和三哥的關係。三哥大概是太小瞧我艾能奇了吧!”劉秀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顯然是同一艾能奇地觀點了。
說來也是奇怪,張獻忠四個幹兒,在兵力的分配上,卻是老四占了大頭,共有二十個大營十萬人,而非常善戰,在軍享有崇高威望的李定國卻隻能排行第三,不由不讓人感覺有趣。而被艾能奇與劉秀誤會的李定國這下真的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他總不能說是李無庸根本看不上你艾能奇,你手下的雖然兵多,但是他根本不放在眼裏?要是那樣說的話,恐怕今天大帳恐怕就有一人走不出大帳了。
“怎麼說出話來?”艾能奇見狀,更是得意了。望著李定國道:“說起來,你也是我三哥,又是這次抵禦李無庸的主將,我是不能決定這件事情的,但是我會告訴父皇的,由他老人家來處置這件事情的。”說著也不理睬劉秀與李定國,自己拿著信就旁若無人的離了李定國的軍大帳。劉秀望了一眼李定國,長歎了口氣,也回到了自己的大營。
“李無庸,你不得好死。”李定國在大營咆哮道。
而此時的李無庸卻在大營哈哈大笑,羅振川、劉啟、李岩等人也站在一邊,臉上盡是堆滿了笑容。劉啟道:“還是陛下厲害,臣以為過不了多少時間,那李定國不死也要丟職。”
“陛下高瞻遠矚,那李定國雖然打仗很是厲害,但是敗在陛下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論起胸懷起來,那張獻忠哪裏是陛下的對手,如此人物也能竊取皇權,倒是沒想到的事情。”李岩由衷的說道。
“為君之道其可是大有章,那張獻忠自從立軍以來就犯了大錯誤,否則朕還真不知道怎樣用最小的損失來解決四川的問題。”李無庸歎息道:“論作戰能力,張獻忠手下的四個幹兒,李定國是排在第一位,孫可望排在第二位,劉秀第三,艾能奇在眾人是最不行的,但是在兵力分配上呢!無能的艾能奇卻擁有十萬大軍,善戰的李定國八萬人馬而已,如今雖然任命李定國擔任了前線主將,卻又艾能奇的製肘,哪裏能實現他自己的目標,朕還可以猜測到,當初偷襲危國公軍的也不過是李定國手下而已,若是李定國的二十多萬人馬一起上,恐怕朕也見不到危國公了。”
李岩恍然大悟,頓首道:“陛下真是神人,難怪臣事後正感到奇怪,為何隻有那麼少的人馬來襲取我大營,原因原來是在這裏了。”
“隻可惜了李定國有如此能力,卻被他人所猜忌,可憐那張獻忠卻自以為得計,軍是不能有一個人的威望超過了皇帝,不過卻不能用上這種方法,這與當年風波亭有什麼區別,更何況的是李定國也是個死忠之輩,你張獻忠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又怎麼會背叛張獻忠。真是個蠢人。”李無庸長歎道。
“陛下,臣以為陛下說的不當。”李無庸看了過去,卻發現是花木蘭馬玉。
“哦,不知道我們的女將軍有什麼意見啊!”帳的將軍聞言皆哈哈大笑起來。想那馬玉也不過二八年華,要是別人家閨女這個時候都還在閨房學習女紅,雖然馬玉久經沙場,但是畢竟是女人,小臉羞的通紅。
“你說說看,說對了,朕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