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有辦法讓譚海開口的人?”
想不到自己心裏麵的‘高人’居然是這個樣子,嚴永濤的眼睛裏麵有著掩飾不住的驚疑,他開始有點懷疑陶然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了。
這麼一個年輕人,會是比許專家還要厲害的高人?
他有二十歲嗎?
如果他真的比許專家還要厲害,那麼許專家這麼多年,還真是活到-------算了,尊重一下人家,畢竟人家是省裏來的專家。
嚴永濤尚且如此,許專家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黑了。
原以為來的會是哪個隱藏在民間的心理學界泰鬥,他才會親自出來迎接,誰能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
“局長,譚海就是他抓住的。”陶然小聲的對嚴永濤說道。
“什麼?”
嚴永濤聞言,眼睛猛地一亮。
因為知道李銘軒喜歡低調行事,所以在譚海落網之後,陶然並沒有透露關於他的太多信息,嚴永濤也隻是知道那次抓捕譚海的過程中,有一個人幫了警局的大忙,隻是沒想到會是這個年輕人。
此刻,他的心裏麵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如果譚海真的是他抓住的話,那麼他也可以算是一個高人了,或許他真的有什麼手段也不一定。
這時,李銘軒放好了自行車,向這邊走了過來。
見他走過來,陶燃笑著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市局負責刑偵工作的嚴局長,這位是省裏來的許專家。”
“嚴局長好,許專家好。”
李銘軒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兩人的身份而有什麼拘束,和兩個人一一握手。
嚴永濤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辛苦這位同誌了,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不知道這位同誌叫什麼名字?”
雖然貴為公安局長,但嚴永濤卻絲毫沒有架子。
當然,對於能獨自解決國家b級通緝犯的人他也端不起什麼架子。
許專家則隻是臉色平靜的“恩”了一聲,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心情明顯不怎麼好。
要不是顧及到嚴永濤的麵子,恐怕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在心理學領域和談判界順風順水的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像今天一樣沒麵子過。
“我叫李銘軒,嚴局長客氣了。”李銘軒隻是笑笑,說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譚海吧。”
嚴永濤平時做事雷厲風行,見李銘軒這麼幹脆的,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心裏麵也不由的對他起了一點欣賞之意,大手一揮,幾人便向審訊室走去。
“不知道李先生現在在哪裏高就?”
路上,許專家的弟子忍不住問道。
他還真想知道這個年輕的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嚴永濤這個公安局長都對他這麼的有信心。
“高就談不上,我隻是錢州大學的一個普通老師。”李銘軒回道。
“李先生也是教心理學的?”許專家的弟子又問道。
此刻,他的心裏對李銘軒已經起了一點輕視之心,畢竟錢州大學的心理學專業並不出名,連一個叫得上名頭的專家也沒有。
這個小年輕,估計也就是剛當上大學老師,心高氣傲,自己以為本事很高,把自己當成是心理學泰鬥了。
“不是。”
李銘軒聽出來了這個年輕人語氣中一點嘲諷的味道,也不想再和他多說,很幹脆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