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簡單話語好似給稀泥似的人物注入了強心劑,穿過男人肩胛骨的鎖鏈一點點晃動,他緩緩地抬起頭來,蒼白絕色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輕笑後突然從口中吐出一口唾液,極盡嫌棄地道:“野狗,休在本座麵前放肆!”
唾液直衝鬥篷人的衣擺下處而去,鬥篷人隻輕輕地側了個身就躲了開去,但是男人的舉動無疑讓他感受大侮辱,身形忽然一動,閃電般奔至男人的前方,一抬手一枚鐵釘一樣的東西便刺入到男人被吊起的左臂骨頭上。
“嘶——”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卻絲毫不服軟,厲聲道:“野狗膽敢逆反!”
鬥篷人刺中的鐵釘似乎並不是普通的釘頭,在男人的左臂上“滋滋”作響,如同炒爆的豆子一般,響起了炸裂聲,男人受此重創,卻仍舊奮力地揚起頭狠狠地盯住鬥篷人。
“幾百年都過去了,你還是沒學乖,這樣嘴硬,等你見了黑帝定然沒有任何好果子吃!”鬥篷人輕微地皺起眉頭,看看在鬥篷外的雙瞳之中像是看待物品一樣,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繼續說道:“反正現在也有了新的目標,你對他老人家來說恐怕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說罷,他一轉身,便要拂袖離去。
聞言,男人臉色一變,如同眉筆畫出來的細眉沒有因為疼痛而跳動,卻因這句話而狠狠攢在一起,他驚聲問道:“你說什麼?”
鬥篷人並未回身,隱藏在鬥篷下的嘴角輕微地往上斜了斜,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你的那個小丫頭如今從人間界平安返回了,不過,是否能夠在修仙界平安活下去就未可知了,真是枉費了你那麼辛苦將她從炎陽山送出去呢。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是闖不出任何名堂,就算是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把上古之血的事情抖落出來,也是她自己不對。”
“你們不許動她!”男人的聲音嘶啞無力,卻還是堅定地維護著被提到的女孩。
鬥篷人的眼底露出一絲微笑,“不動她十分簡單,隻要你肯配合黑帝,幫忙找到那個,我想就算是最後饒過那些人的性命,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你、意下、如何?”一邊說,鬥篷人一邊轉過身,充滿誘惑性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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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幾日,千葉用迷迭教的如何隱藏神識辦法,避開了炎天的追捕,唐僧血這個大麻煩似乎引來了不小的動靜,竟然是炎嶺界的最大門派的掌門人炎崇對她無比感興趣。
不過,這對千葉來說,未曾聽過姓名,又未曾見識過的麵孔,實在難以給她任何緊張感,值得慶幸的就是炎天的這次戰敗,或許給了他自尊心以重擊,倒是沒有再追上來。
相比較下,千葉對原著連提都未曾提到的焱火門掌門就鄙視多了,一個書中從未曾提到過的角色,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他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千葉卻忘了一點,即便是炮灰也是有春天滴,在她這個小蝴蝶的影響下,大部分炮灰終將迎來春天,而主角也會在這裏更加活躍,至於女配的道路,她還得繼續苦逼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