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沒事吧?”
“爹地你很希望女兒有事?”薛悠悠很不滿的嘟囔道:“你要是嫌棄女兒倒地酒,讓你喝了覺得惡心,那你可以吐出來,人家可沒有強迫你喝。”
“呃……”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悠悠,給你淩王叔也倒一杯吧。很快他就是你父王了”
“什麼意思?”薛悠悠一邊給淩王爺倒酒,一邊問道。
“一年後你就要嫁給淩風了。哦,也就是剛才你見到的那個。難道以後你不該叫他父王?”薛淵冥真以為薛悠悠懂事了,打心底的高興。
淩王爺戰戰兢兢的接過酒,愣是半天沒回過神來。
“哦,這事以後再說吧。”薛悠悠倒是不會去擔憂一年之後的事情,反正還遠。眼下最關心的就是如何和淩風一同去打仗。
“爹地,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薛淵冥一下就愣住了,搞了半天,自己又上當了。哎,不知道為什麼,薛悠悠這招使了無數次,可次次自己都會上當。
“悠悠,你太讓朕失望了。”薛淵冥很是失落,不知是為自己的天真,還是為薛悠悠的狡詐。“朕就知道你不會無事獻殷情。”
“反正酒你已經喝了,那怪得了誰。我又沒說找你沒事,是你自己沒問的。哎呀,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不用放在心上。”薛悠悠一轉身,一屁股坐在薛淵冥的大腿上,兩隻藕臂掛在他的脖子上,“爹地,人家想和淩風一起去打仗,好不好?”
“不行”薛淵冥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不行?”薛悠悠反應也是很快,“你以前不是說我不懂事,從小嬌生慣養麼。正好這次能讓我出去磨練磨練,增加見識,不是很好麼?爹地,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薛悠悠在薛淵冥的懷裏扭來扭去,這是她慣用的招式。
“不行就不行。你是朕的公主,怎麼能讓去那種地方磨練。戰場是男人的天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成何體統。”薛淵冥這次根本不吃這一套。
“哼,爹地你根本就是歧視女人,女人就不是人麼?男人能打仗,女人就不能麼?”薛悠悠噘起嘴,“別的女人我不敢說,但我自己絕對不會比男人差,憑什麼我就不能去戰場建功立業了?”
“嗬,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你還想建功立業。朕看你就是想出去鬼混。”
“你就這麼看扁你女兒麼?我可是你親生的耶。都說虎父無犬子,難道虎父就有犬女了?爹地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你自己。”薛悠悠辯解道:“我這次可不是出去鬼混,我真是想去建功立業的。我是公主,自然不能讓人看扁了。爹地,我可以的。我有那個實力”說著,薛悠悠還鼓鼓自己的小肱二頭肌。
“公主,戰場十分危險,你還是聽皇上的話吧”淩王爺好心勸解道。
“一邊去,沒和你說話。”薛悠悠可不會給淩王爺麵子,“爹地,我真的能行的。要不,我證明給你看。”
“證明給朕看?”薛淵冥和淩王爺相視一眼,均有大笑一通的意思:“好啊,那你就證明給朕看,要是你能讓朕相信你有那般能力,朕絕對答應你。”
“好,你等著”薛悠悠從薛淵冥腿上下來,快速的跑開了。
淩王爺似乎看出些什麼,一臉擔憂的說道:“皇上,你不該讓公主證明給你看的。”
“怕什麼,她也就是一時興起,翻不了天的。”薛淵冥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淩王爺看著薛悠悠離去的身影,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薛悠悠跑回自己的寢宮,將手下的二十幾名宮女和太監召集起來,然後跑去禦膳房每人拿了一把菜刀,衝到張貴妃的寢宮外。
“現在,眾將士聽本帥命令”薛悠悠舉起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大聲呼道:“砍下那賤妃的頭顱者,本帥一個月不欺負他。殺啊,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