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感到絕望的時候,隻聽“嗖”的一聲,一條鐵鏈的聲音在我耳旁飛過。
那張著血盆大口的血骨屍在我身上被什麼拽了起來。我趕緊在地上站了起來,拿穩95式突擊步槍,向下撥動了空倉掛機杆。
突然想起來剛才就沒子彈了,要是現在有子彈的話,我肯定狠狠的再給它娘的一梭子。
我轉了轉手腕兒,看見那血骨屍正被一個人用大鐵鏈子甩到了一邊去。在血骨屍的體內還可以明顯的看見有荷葉式的尖長鐵片正鉗住它的骨頭。
“咦?那個人怎麼看著這麼麵熟啊?”,我心裏想,“不管是誰,反正救我了一條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我走過去扶起了受到過度驚嚇的何教授。
透過微弱的光,我看見那個使用鐵鏈的人居然是佟老頭。
血骨屍被鉗的生疼,嗷嗷直叫,叫聲難聽刺耳。我心想,真是他娘的破鑼嗓子。
血骨屍拚命的向佟老頭撲過去,隻見佟老頭變換位置跳上土堆高處,使勁一甩,又將血骨屍從原先的地方重重甩到了別的地方。看來佟老頭手中拿的是個製勝血骨屍的法寶了。
血骨屍趴在地上,剛想站起來,又被故伎重演的重重的甩到地上。這樣被甩了好幾次之後,我發現血骨屍的屍骨依然沒有散架的意思,就像一個機器鋼筋人一樣。難道這個血骨屍再吸一個人的血液和精氣就要升級成為第一等級的血骨屍了嗎?總不能讓佟老頭這樣甩來甩去的甩一晚上吧。
隻見血骨屍突然用兩隻血骨手抓住了鐵鏈。不好,難不成它要抓住鐵鏈一頭甩佟老頭嗎?
“佟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我大喊到。
“你能幫什麼忙?這個血骨屍極其的難對付,恐怕下一個為血骨屍提供血液和精氣的就是我了。”佟老頭著急的說到。
情急之下,佟老頭通過控製手中鐵鏈的機關,又將血骨屍體內的荷葉尖鐵爪再一次的收緊。血骨屍又一陣疼痛,本來就要抓住鐵鏈了,又被突然襲來的疼痛被逼無奈的放開了那鐵鏈。
看來這個血骨屍是越跟它戰鬥,它會變得越聰明。如果它能忍受的疼痛也跟著升級,那最後佟老頭還不是一樣要死在它的魔爪之下。
子彈射不死它,刺刀刺不死它,連深入它體內的鐵鏈爪都摔不散它。那應該怎麼對付它呢。
“佟先生,你這樣鬥是鬥不過它的,早晚這樣耗下去我們都會玩兒完。連村子裏的百姓都會跟著遭殃。你快快想想主意啊。”我衝著佟老頭大喊道。
“隻有捆屍鎖能降住它。”佟老頭喊道,繼續與血骨屍做著鬥爭。
“去哪裏弄捆屍鎖啊?這裏哪有什麼捆屍鎖啊?”
“隻有老棺頭有,他是巴不得我死呢,看來他是不會來救我的。我隻有喂這血骨屍了。”佟老頭喊道。
“誰說的我不會來救你,我早在旁邊了。我隻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跟血骨屍鬥的,最後是怎麼喂飽血骨屍的。”突然,不知道老棺頭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的身後了。
跟著老棺頭身後的還有白天跟何教授在一起考古的青年人。青年人是來接何教授的。我轉手將何教授交給了青年人照看,青年人扶著何教授往村裏走去,生怕這個國寶級的考古專家再受到什麼傷害。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還有那名受傷的保安戰士。
“好你個老棺頭,你早來了也不幫我一把,看來你是真心巴結我早死啊。”佟老頭喊道。
“誰叫你,幾十年前搶我的飯碗來著,現在知道用著我了,不感覺有點晚了嗎?”老棺頭說道。
“好你個心胸狹窄的老棺頭,當年我是搶了你的飯碗,但當年要不是我救了你一條命,你也活不到現在。要是等到這個血骨屍把我吸幹了,再去吸村裏的其他人,到時候它要是變成了第一等級的血骨屍王,你對付不了,恐怕連你也吸幹了。”佟老頭說道。
“都什麼時候,你們還有心思提幾十年前的舊賬。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有什麼仇怨,但是現在正是大家齊心協力的時候。正如佟先生所說,等它變成了血骨屍王,你老棺頭也沒有什麼生存的餘地了。”
我衝著佟老頭與老棺頭他們說道,最後眼神定在了老棺頭身上。
“好,”老棺頭一個飛身過去,撒開腰間的捆屍鎖,抽向那血骨屍,沒想到這個捆屍鎖還能像鞭子一樣抽打,打在血骨屍身上,隻聽血骨屍嗷嗷直叫的比剛才還要慘,感覺還要疼。
那血骨屍又一次的被捆屍鎖擊倒在地。趁血骨屍力量虛弱之際,佟老頭趕緊控製了手中的鐵鏈機關,將血骨屍拉了起來。老棺頭見狀,趕忙用捆屍鎖將血骨屍兩個胳膊並攏的纏了起來。血骨屍一被捆屍鎖纏了起來,絲毫動彈不得。最後一控製手中的小機關,將捆屍鎖的兩頭用古式的一種微型小鎖鎖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