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沐浴更衣完畢傳了膳食,筷子剛動沒有幾口,小太監就來報:“啟奏公主殿下,幾位大人都已經離開,陛下讓周公公傳話,說下午再來看公主殿下,讓殿下先好好休息。”
玉兒則立馬叫柳驚風換了身太監的衣服跟在安伏全後麵,去了玉聖宮。進門下拜,蕭叡趕緊讓女兒起來,像個普通的慈父般念叨起來,“你這孩子,好好休息下不行嗎,有什麼話等下午咱爺仨慢慢說。”
玉兒抬頭一看,屋裏隻有父皇和太子哥哥,撒嬌地說道,“父皇,玉兒就是閑不住的命嘛,您看看這個”,說罷把況君的書信遞過來,蕭叡看了一遍有遞給了明琪,對玉兒說道,“具體什麼情況?送信人呢?”
玉兒回到:“兒臣想著玉京府嚴查入城行人的理由雖然莫須有,但空穴來風必有因,就讓文亭在那裏盯著,不想事情這麼巧,剛好就被文亭發現,不想城門還有另外一夥人盯梢,文亭使了個掉包計才把盯梢的人甩掉,把送信人柳驚風帶回宮中,現在柳驚風就在殿外,兒臣去叫他進來。”
蕭叡點頭答應,玉兒親自出去把柳驚風叫進來,柳驚風把雲清縣的情況又一一敘述一遍,蕭叡聽罷龍顏大怒,“目無王法,居然把玉璜郡當成他的獨立王國了,簡直是反了!”
明琪說道,“父皇息怒,兒臣自有辦法解決。”說完看了一眼玉兒,玉兒會議,對柳驚風說道:“你先下去吧,讓安伏全先帶你回百花宮休息,你們直接回去,不要在宮裏亂走。”
柳驚風領命出去,明琪說道,“父皇,這件事雖然讓人氣憤,但也不是急於一時非立馬解決不可的,最重要的是東夷之患還為完全解決,臨時換了主將於軍心不利,不如先派欽差去以安撫的名義警示一番,讓他們先行收斂一下,等到東夷之患平定得差不多之時再一並收拾他們。他在朝中的內線應該也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截獲信件,城門搜查令已經解除,他們必將加派更多的人手在城門盯梢,我們也可以反跟蹤,查出朝中的叛臣。”
蕭叡對明琪的辦法非常滿意,“琪兒行事向來沉穩,分得清輕重緩急,隻是這樣一來,就給了薛勇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到時候朕免不得留下個刻薄功臣的名聲啊”
玉兒說道,“父皇多慮了,到時候罪行昭彰,天下人也隻能說他是居功自傲而已。隻是這樣一來,要拖些時日,說不定雲清縣又會有無辜的生命被惡霸殘害,玉兒心中有愧。”
蕭叡和明琪都非常詫異,明琪問道,“這不關妹妹的事,你為何詫異啊?”
玉兒卻是低頭不語,蕭叡沉思了片刻,說道,“你還不了解你妹妹嗎,依照她的個性,在剛剛知道事情後,就會立馬闖進殿來說明情況,然後拍馬就奔雲清縣去了。她這次是不想去,覺得會讓雲清縣的百姓多受幾天苦而慚愧。”
明琪不禁著急,“妹妹,你這是碰到了什麼難事了嗎?”
玉兒緩緩說道,“父皇,太子哥哥,這些天發生太多的事,而且很多事情都不是人的力量能夠達到的,玉兒一下子覺得很累,需要理一理思緒,把這件事查個清楚。如果放著這件事不查,一味地任憑淩厲的個性率性而為,玉兒怕冥冥之中陷入別人的圈套,一生都被這奇怪的力量控製而失去自我。就像太子哥哥說的,雲清縣這事不急,除了玉兒別人也能解決,玉兒行事果斷但不是衝動,所以此次玉兒想先放一放,隻是苦了雲清的百姓了。”說罷又愧疚地低下頭。
蕭叡說道,“這事好辦,你不是要況君幫助尋找文亭的母親嗎,一會朕就給他一道密旨和一道金牌,如果薛勇和他那幫爪牙做得太過分的話,況君可以借助查問的名義保護一些人,薛勇再放肆也不敢不把皇命放在眼裏。”
玉兒和明琪齊讚父皇的睿智,然後蕭叡讓玉兒先去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再把除魔山的事好好說一下,雲清縣的事就交給明琪安排去辦,柳驚風也交給明琪。玉兒也確實累了,就辭別父皇和太子哥哥回去休息了,蕭叡一想,玉兒回宮的肯定傳開了,惠妃在玉兒離宮的時候把李德海從內廷司接出來,說不定也會找玉兒鬧事,就下了一道旨不讓任何人打擾公主休息,不得在百花宮外喧嘩,並安排了一隊侍衛守在百花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