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路已經挖斷!一幫村民約有10多個,男女都有。手持棍棒,鐵鍬,弓箭,跟著一個手持衝鋒槍,站在一架武裝直升機上方的飛行員和村外近百名滿臉膿皰、皮膚黑的要死,顫顫巍巍,不斷咯血的人對峙著。
看到戚路卡車開來,原本在衝鋒槍和弓箭下絕望的人群騷動了,那群人滿是膿皰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麵容,開始潮水般的往前衝。
噠噠噠!衝鋒槍響起,當時就有十多人倒下!人群頓了一下又開始向前衝去。
哢!一刹那的時間,飛行員的機槍卡殼了!人群開始湧入挖斷的壕溝,10幾個村民拚命的用棍棒、鐵鍬、弓箭阻擋!鮮血、碎肉、慘叫!但是這群人仿佛變得不再怕死,瘋狂的衝上來,對著能夠抓到的人瘋狂的撕咬,不時有村民被咬的鮮血淋漓、頹然倒地。飛行員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快速的激發著,但是手槍的子彈無法一槍擊到這些仿佛惡鬼附身的村民,轉眼間他已經被包圍,周圍的村民已被咬死。外來者開始跑向整個沙漠古村。
這個時候戚路到達村口、他將卡車停在壕溝前,將後座的簡易輕射機槍架起,戳破前擋風玻璃,大喝一聲:“活著的人立刻趴下!”
啪啪啪……巨大的火舌噴出,子彈像雨點般傾瀉出去,戚路明白,這個時候的發病者就是一座座傳播細菌的感染源,留著他們隻會將更多的人害死!不能心慈手軟!至於和他們親密接觸的人,隻要接觸血液,體液,甚至呼吸道傳播的氣溶膠也有可能被感染,一旦被感染,那麼就會是新的傳播源,如此反反複複,無窮盡,肺鼠疫有個很奇葩的情況,那就是第一個感染者總是很難死掉,不停地傳播病菌,而其他的被感染者則是一個接一個逐漸加快死亡,最快的甚至在幾分鍾全身潰爛,肺出血窒息而死。最終的疫情結束往往需要解決最初始的毒王!
這時的村裏慘叫不斷,衝進去的外來者不斷的撕咬著村裏的村民,大小男女均不放過,仿佛一幫地獄來的惡鬼前來索命。
噠噠噠噠!衝鋒槍的聲音再次響起,古麗家的牆頭架起一柄機槍,十幾個幸存者藏了進去。
戚路端著輕機槍,背上已經近乎暈厥的古麗,警惕的繞過眾多的死屍。緩緩地走進村子。
“別殺我!別!”飛行員捂著頭呆呆坐在地上,滿身都是鮮血!
戚路搖搖頭“你已經被毒血汙染了,有極大的可能會被傳染!留著你會把其他人感染的!”他舉起槍,對準了飛行員的頭。
“不要!不要!”飛行員低垂著頭,恐懼的眼眸裏寫滿乞求。
戚路有些不忍,畢竟現在他還沒有發病,打死他,自己的心裏過不去這個坎。“那你就在這個村口呆著,能挺過9天就沒事了!車上有食物和水!”
說完後,戚路快速走向古麗的房子。古麗的房子此時已經變為村裏的最後一座堡壘,顯然另一村頭的守衛潰敗的更早,周圍大量的外來感染者正在蜂擁而來。
“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裏咬死這些村民!”戚路用槍指著前方的幾個皮膚漆黑、咳著黑血的外來村民問道。
“毒王在這裏!這裏還有好多外人,就是這些外人傳播了鼠疫,毒王就是這些外人!他們要我們通古斯人絕種!好狠啊!好狠啊!將我們與世隔絕,奴役殺戮!還要趕盡殺絕!我們這些感染的人是死定了!但是我們要找到毒王,救那些沒有被感染的通古斯人,還要去把那些迫害我們的人傳染!讓你們也嚐嚐死亡痛苦的滋味!”幾個人齜牙咧嘴,一邊嘔著血,一邊顫顫巍巍的向戚路衝來!
啪啪啪!戚路機槍開火了,巨大的後坐力衝擊的他身體不住顫抖,幾個外來的村民倒下了。戚路的身體還在顫抖,背上的柔弱身體也在顫抖。這是怎麼一回事?在現代的文明中,有什麼冤仇要滅人一族,而且通過這種傳播鼠疫的方式?太可怕了!是什麼樣的冤仇!是什麼人幹的!戚路的心裏被滿滿的憤怒填滿!現在需要立刻馬上找到毒王!殺掉或者隔離!不然隻要有人病死!外邊的封鎖就不會撤退,直至所有通古斯人全部滅亡!
戚路靠近了古麗的破舊土屋,一個跳躍帶著古麗就隔著牆跳了進來,院內已經有老四、老侯、古風、劉占、古鳳、還有一個黑壯的中年男子,2個小男孩。大家都滿臉驚恐的看著戚路,看著他身後背著的古麗。
“古麗?她不是選為祭品了嗎?怎麼回來了!”古風驚訝的問道。
“青銅樹走了,巫峰塌了!我們逃出來的!”
“這個我知道!你又是誰?”老四瞪著一雙死魚眼,手裏的槍上了膛,隨時準備開槍。
戚路將手裏的機槍端起來:不要以為你是西部牛仔可以一秒激發射中要害,我隻要0.2秒就讓你們全部見閻王!這是古麗的家,如果想要做客就乖一點!不然!全部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