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氣氛下降到了零點,鬆鼠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可想而知失去女兒後他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每天晚上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女兒被殺的樣子,看到女兒對他笑,甜甜的聲音叫他爸爸,最後一次見女兒是在家裏,她說要和朋友出去玩,結果一去就變成了陰陽兩隔,他到死都不會忘記女兒被泡在水裏的慘狀!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嗬!驚訝是吧!沒想到是我的孩子是吧!”鬆鼠邊說著邊掏出匕首反複擦拭,花生看著擦得瑩亮匕首,一係列的動作他太熟悉了,每次要宰殺新獵物時他才會有這樣的動作。
“我是真的沒想到,但是你的孩子是骰子害死的,你應該找他算賬!跟我們沒關係!”花生急忙為自己開脫,鬆鼠擺弄著匕首,就像是在眼前炫耀一件美麗的工藝品一樣,現在說這些話還有意義嗎?已經有了先前的教訓,這一次他不會留下一個後患。
“沒關係?老花,你知道當時骰子找我要錢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他跟我說,我的女兒在他手上,想要人活著回去,就拿五十萬來贖,拿不來的話就殺掉我女兒並且把那件事全都捅出去!”話說到一半,鬆鼠靠近花生的耳邊輕聲言道:“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我還能讓你們活嗎?”花生伸直了脖子,不是因為聽到了鬆鼠的話,而是他的刀,正在脖子周圍遊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見了血,喉結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我說過他是這種死法嗎?”忽然,身後孩童的聲音叫停了刀刃,花生明顯感覺到自己可以鬆一口氣,對麵的孩童一席黑衣,看不清楚麵貌,從他的話中的意思自己還有別的死法。
“那隨你!”鬆鼠笑了一下,收回匕首還舔了幾口,又說:“好吧,等你想到死法了,就告訴我,我的刀可是餓得很啊!”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誰聽,臨走時,鬆鼠意味深長的看了花生一眼,同時眼神裏還帶著一絲的玩味,男孩走到花生麵前,本以為他會有什麼大動作,所以花生早就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反正都已經落在他們手裏了早死晚死都是個死,何不給爺來個痛快的,等了半天也沒什麼動靜,花生心裏有些不安和著急,男孩看他等死的模樣就好笑,想痛痛快快的死哪那麼容易,你在我身上留下那麼多痛苦我都沒有還回去呢,痛快的死也太便宜你了!
見男孩遲遲沒有動作,花生睜開眼睛,男孩麵帶笑容的看著她,這樣的笑容夾雜著詭異,帶男孩把頭上的黑紗拿掉之後,花生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
恐怖扭曲不堪的樣貌,看到花生到吸了一口冷氣,身體在下意識的躲避。
“你!你!”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嘶!看來你的記性不怎麼好嘛!”花生吃驚的看著麵前的男孩,這個男孩長大了,已經不能和當年那個貨物相比了,他還記得當年在籠子裏那個蜷縮的瑟瑟發抖的身影和那個楚楚可憐滿是驚恐的眼神,麵前的男孩全身上下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花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的心在顫抖,求饒的話到嘴邊總是說不出來,或許是受到了驚嚇,或許是懊悔還是意想不到,靜等許久的死亡沒來,相反的天寶居然開始脫下花生的上衣,有些扣子他也懶得解開,直接找了剪子把衣服剪成碎片,很快花生赤裸著上身。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是想報仇直接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花生的精神麵臨崩潰,以前有人開玩笑時說過,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如今真的是在等死,才知道那種心情極其複雜,等死的前奏就是折磨,落在他們手裏肯定就是非人的折磨,花生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萬一想中了自己就會生不如死!
“殺了你?那太可惜了!咱們之間的帳還沒清呢,需要一步一步來!你當年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疤,現在開始討回來!”話說到這,天寶從小房間裏端出一鍋滾燙的油!鐵鍋裏的油還冒著熱氣,放在他麵前,盛了一勺,從上到下澆到花生的身上!
“啊!”
花生的慘叫響徹地下室,被油劃過的皮膚留下滋啦的聲響,看到花生的五官都擰在一起,極其痛苦,天寶放聲大笑,終於將多年的恨意釋放出來!
若瀟扶著白曦從小屋內跑出來,白曦的脖子還在流血,一排牙齒印清晰可見,不難想畸形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差一點就把他的肉咬下來,若瀟把白曦安頓好,查看他的傷口,秋茉拉著五花大綁的畸形人跟在身後。
當時若瀟用盡力氣踹向畸形人的肚子,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隻要攻擊肚子,任何人都會下意識的能力減半,可是,盡管若瀟踹了很多次,畸形人就是不鬆口,生生想把白曦的肉咬下來,白曦疼的五官扭到一起,咬在嘴裏的肉在慢性的剝離,踹不好使那就換武器,若瀟搶過白曦的木棍,對著畸形人的全身暴打,可畸形人一門心思就是咬住不放,這讓若瀟幹著急沒了主意,在咬一會白曦的肉真的就被他咬下來了,白曦的四肢被他壓製的動彈不得,這時,秋茉突然闖進小屋,抓起床單對著畸形人的頭勒過去,用力向後拽。
“別看著,過來幫忙!”秋茉準備好一切對著若瀟大喊道。
咬人是吧,那就也把你向後扯,看看是你一個人前進的力氣大還是我們後拉的力氣大,畸形人的半張臉被床單勒得很緊,脖子也在向後仰,很快嘴上的力道減輕,白曦感覺有些輕微緩解,更是用力用頭連連撞他,終於畸形人承受不住鬆了一隻手去抓臉上的床單,好時機,白曦快速掐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使他瞬間呼吸受阻麵部通紅,不得不鬆口,全身得到了釋放後白曦起腿踢到了畸形人的下身,奇怪的是他居然沒反應,又連續的踢了幾腳還是沒反應,白曦驚訝的看著他,他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