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58章 致命彎道(2 / 3)

畸形人拍了幾下見若瀟不醒,便轉身跑到瘦小畸形人麵前胡亂的筆畫又吱吱呀呀說著什麼,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是希望自己活著還是著急將自己分屍,忽然覺得貌似後者的可能性很大,若瀟眯著眼睛微微轉頭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了,瘦小畸形人居然很溫柔的摸著他的頭,嘴裏發出的尖銳聲音好像是在哄著他,就像在哄自己的孩子一樣,這個畸形人的個子中等,身穿一件綠色短袖配搭著灰色破爛牛仔褲,打眼看去尺碼應該是小號,但是穿在他身上就像大褂一般完全撐不起來,暴露出來的手臂和脖子簡直就是皮包骨,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所導致,估計來一場大風就能輕輕鬆鬆的將他吹走,看他的舉動好像對瘦小畸形人特別服從,兩個人站在一起這個人比瘦小畸形人高出一頭,可就像個孩子一樣訴說他的焦慮,小畸形人有些厭煩的打開他的手又走到若瀟麵前,若瀟急忙閉上眼睛攥緊拳頭,心想該來的最終還是來了,該反抗就反抗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小畸形人蹲在若瀟身邊呆呆的看著她,手指輕輕的吧啦一下她的頭哼吱的叫了一聲,又猛推了一下她的身子,隨後又在桌子上拿起一塊生肉放在若瀟嘴邊,哼哼唧唧的聲音若瀟猜出這是讓她吃下去嗎?見若瀟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隻好放棄遠遠的走開,稍微眼神好的人都能注意到若瀟的拳頭鬆開了,不是因為放棄了生命而是看到小畸形人的動作之後,在那一刻若瀟好像覺得這個孩子不希望她死。

三個畸形人全部都在屋子裏,籠子裏還關著一個女孩,窗外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想要救出她談何容易,瘸子畸形人坐在床上一遍一遍擦著刀,嘴裏還哼著不成調得小曲,但是不管擦多少遍還是掩蓋不了血腥的氣味,有多少人類就死在了這把刀之下,又有多少奄奄一息的生命被他活活分屍,想到這裏,若瀟恨不得也讓他們嚐嚐那種痛苦,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這時,忽然從窗戶外飛進了幾個煙霧彈,整個屋子頓時變得煙霧濃濃,同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那聲音震耳欲聾還帶著一股子火藥味,什麼人在門口放鞭炮?小畸形人忽然大叫一聲,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不受控製的大喊大叫,矮瘦畸形人快速的抱著他讓他盡量安靜下來,但是無果,小畸形人掙脫後慌亂中跑到床底下躲起來,矮瘦畸形人拿起掛在牆上的弓弩聯合瘸子畸形人衝出門外,若瀟醒來捂住口鼻,現在正是大好時機,趁現在去地窖看看哪裏到底有什麼貓膩,剛走了幾步玻璃突然被打碎,隻見鬆鼠正欲跳進來。

“原來你沒有死!害我白擔心一場!快跟我走!”鬆鼠蹲在窗台上,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一圈圈的鞭炮,若瀟的心裏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不管他出自什麼目的,在最危險的時候鬆鼠能來救他,就說明……就說明……就說明……他有問題!這個答案隻是單純的直覺,卻令若瀟感到了意外和鬆鼠這個人的可怕,可怕到就像是在他的掌控之下,看到小畸形人還蜷在床底下的時候,看到鬆鼠脖子上掛著鞭炮的時候,他好像很了解他們的弱點,堂堂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惡魔居然會怕鞭炮?不論怎樣這個人除了小心應對以外更多的就是監視了!

若瀟一直盯著他的鞭炮看,急得鬆鼠再一次提醒她,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這裏有暗道,他們……”還沒等若瀟說完,聽到暗道這兩個字鬆鼠馬上走到若瀟身邊連忙問道“在那?暗道在哪?”果然,這家夥的目的不單純,若瀟指了指桌子底下,鬆鼠興奮的走過去看到桌子下的小紅毯子,若瀟站在原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正常人發現這樣的暗道第一時間肯定會去打開它,但是鬆鼠是個例外,他發現後隻是確認一下並沒有打開,而是在包裏拿出好多鞭炮和煙霧彈,連同脖子上一大串點上火全部都丟到外麵煙霧更濃響聲更大,這個時候,鬆鼠才打開暗道的門,很漂亮的玩了一招聲東擊西,轉頭看向問口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跑出去的那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小畸形人躲在床底下連頭都不敢冒一下。

“喂,丫頭!你先下去!”若瀟在神遊之際被他一叫有點發蒙,鬆鼠蹲在暗道外拿著手電筒探著下麵的路,若瀟很聽話的走過來也跟著看進去,暗道不算很深打眼一看就見底,若瀟帶有懷疑的眼神看著鬆鼠,鬆鼠說“你先下去,我隨後跟著,地麵上我得做一下不然那些畜生回來看到暗道有人動過,肯定會追過來萬一沒有出口咱們倆就沒命了!”若瀟點點頭一步一步下了暗道,在下暗道的時候,若瀟特意摸了一下地毯的質地才慢慢下去,果然,鬆鼠緊跟著來了,不過在他下來的時候特意把地毯一大部分攥在手裏,然後再輕輕的蓋上暗道的門,就在馬上要關上的時候,再把手裏的地毯打開鋪好,地毯多出來的那部分正好將暗道全部蓋住,然後快速的蓋上門,整個地毯看上去就像沒有動過的一樣,很巧,兩個人的想法一致。

暗道的走廊很長,若瀟就跟著鬆鼠的後麵,不是怕他走前麵鬆鼠會害她,而是跟在後麵會更好的觀察他,從剛才鬆鼠的所作所為,若瀟很有必要的在他麵前裝傻一次,在鬆鼠麵前表現得越聰明鬆鼠藏的越深,相反的自己很笨的話鬆鼠的小動作就很多,很快,前麵出現一絲的光亮,鬆鼠加緊了腳步想一看究竟,根本就不管這裏還會不會有畸形人出現,本來以後這裏會是關失蹤人口的地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血腥的場麵衝擊著若瀟所有神經,她承認看過很多這樣的片子,但是真正的遇到並親眼看見的時候還是會害怕,每根神經都在顫抖,咬著牙硬是堅決不能喊出來強忍著眼淚不能流出來,長桌上躺著一具已經分屍一半的死人,胸部以下之至大腿中間整個肚子被剝開了,胸部還清楚的看到白骨和心髒,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身體裏連接處隻剩下了一條長骨,肉塊在屍體的周圍散落,腸子團在一塊靜靜地在地上放著,這個屍體除了心髒和腸子外其他的內髒器官全都不見了,腦海裏忽然想到了小屋內浴缸旁邊的櫃子上擺放的人體內髒標本,難不成他們都是真的!也包括自己身上帶著的這一瓶?若瀟靠著牆麵抱著包咽了幾口口水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裏麵的東西她實在不想帶著了,別過臉不想再多看一眼,真是夠殘忍,他們到底什麼心裏才能把他殺害成這個樣子,鬆鼠根本就不管若瀟的情況,很冷靜的走到屍體旁邊,很淡定的看著現場絲毫沒有受著影響,直到看到死者的頭,鬆鼠突然跪下來抱著他的頭輕生抽泣,一直以來鬆鼠給若瀟的印象都是硬漢,雖然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但是能讓硬漢哭的這麼傷心一定有什麼隱情,會不會和這個案子有關?若瀟試圖想安慰一下,可死者的五官都已經被挖走了隻剩下一張皮,看著就瘮得慌,鬆鼠抱著死者的頭若瀟剛好看到這個人臉上的東西,在他的左臉上有一處小紋身,隻有一半看樣子應該是個樹葉,記得在森林看到的紋著樹葉的耳朵難不成是他的,合起來就是他的特征,那小屋裏的手指呢?若瀟順著他的下身看過去,他的手完好無損的放在桌子上,那串手指掛鏈居然不是他的,鬆鼠的脖子骰子的胳膊還有死者的耳朵,和手指掛件以及人頭花盆,人頭花盆和手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還是說這裏還有一個死人?若瀟剛要開口準備套一下鬆鼠的話,可是鬆鼠現在的樣子估計問什麼他也沒心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