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爾大師在整個西漠也算是最頂級的陣法師了,這一輩子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從來就沒服過別人,但是秦朗在陣法一道上的賦卻著實讓他震驚了一把。
雖然他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是內心裏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陣法一道某些方麵的賦比不上秦朗。
這時候秘地禁製被破,馬幹看到族人們都回到自己身邊,頓時大鬆了一口氣。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什麼,頓時露出極其興奮之色,衝著東方家族一幹人哈哈大笑。
“贏了!我贏了,東方白癡,這一次的賭鬥贏的是我馬幹哈哈哈……”
而東方家族那一頭一幹人靜寂無聲,帶頭人東方白麵沉如水,聽到馬幹得意的狂笑之聲後卻是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死死盯了秦朗一眼,目光帶著極度的不友善。
在東方白看來,這一次賭鬥失敗的關鍵原因就是秦朗,如果不是秦朗插手兩家的這一次賭鬥的話,馬家絕對是輸定了!
可惡!
這一次賭鬥賭輸了,就是這子插手造成的,混蛋,真是混蛋,我東方白誓絕不會放過這子!
惱怒無比的東方白將一切過錯都歸咎於秦朗,對秦朗現在也是恨極了,所以絲毫沒有在目光中掩飾自己的恨意,哼過一聲之後就帶著族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臉麵都完全掃光了,所以根本就無心再在這裏呆下去。
更何況,死對頭馬幹贏了這一次賭鬥之後,隻差點一根躥猴就能上了。
而秦朗在東方家族的族人臨走的時候,也自然看到了東方白那對自己極度不爽的目光,不過他並不感到害怕,這一次幫助馬幹贏得賭鬥對他來隻是一次交易而已,他不會跟錢過不去,就算是為此得罪無雙城大家族東方家族也無所謂,畢竟馬幹之前給出的籌碼太讓人心動。
想到這些,秦朗突然走到馬幹身邊,拍了拍馬幹的肩膀道:“老兄,這一次你的賭鬥贏了,請記得回去後付清尾款了……”
“應該的,應該的……”
馬幹咧開的嘴怎麼都合不攏,這一次雖然花費了巨大的代價請秦朗出手,但是怎麼跟東方家族的賭鬥還是自己贏了。
這確實是一份大好事,畢竟這是馬家與東方家族的角逐之中一個大大的戰果,他現在相當於整個家族的功臣,到時候家族肯定會補償自己的一些損失。
與馬幹告辭之後,包爾大師這時候追上來:“兄弟慢點走!”
秦朗回過頭,很疑惑地望著包爾,不知道包爾叫住自己幹什麼。
“是這樣的……”
包爾大師搓著手道:“兄弟,在靈域咱們幾個不是都得到了法寶屋的殘件麼?你那一個殘件能不能轉讓給老夫。”
望著包爾那閃亮的大光頭,秦朗回憶起靈域的遭遇頓時生出一股無名怒火,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在靈域禁製崩潰之時,法寶屋九層玲瓏塔解體,包爾這家夥當時為了爭奪法寶屋殘件可是偷襲過自己的。
不過,也正因為這老家夥的無恥,才在那一場爭搶之戰無往不利占據上風,秦朗親眼見到這老家夥搶到了四個法寶屋的殘件,幾乎戰了法寶屋解體後九個殘件的一半了。
畢竟,當時現場實力最高的也就隻有包爾跟秦朗二人,而且兩人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而其它人都是元嬰期以下修士,在爭搶戰之中劣勢很明顯,所以元嬰中期的包爾在法寶屋九層玲瓏塔殘件爭搶戰過程中占盡上風。
而秦朗當時在法寶屋的殘件爭取過程中,也搶到了一個零部件,所以這才是包爾大師現在找上自己的真正原因。
這老家夥大約是想要重新湊齊法寶屋九屋玲瓏塔的全部零件,將解體的法寶屋重新複原過來,但是想要湊齊法寶屋九個零件這過程好像並不容易,畢竟除了包爾自己得到四個零件,秦朗得到一個零件之外,還有四個零件分別在另外四個散修手裏。
“兄弟,你看你拿到那到那一個法寶屋零件也沒多大用,還不如轉讓給老夫怎麼樣?”
陣法大師包爾嘿嘿地陪著笑,不過眼珠子卻透著精明:“道友在陣法一道很有賦,老夫身上有一本傳自上古的陣法綱要,裏麵包羅萬象,作為這一次交易的籌碼怎麼樣?”
“想得美!”
秦朗冷哼一聲,雖然那不知名的上古陣法綱要對自己有一定吸引力,但是自己為了一本上古陣法綱要就把法寶屋殘件轉讓給偷襲過自己的家夥,這讓他感覺很不爽,雖然這單獨一個法寶屋殘件對他來確實跟雞肋一樣沒什麼大用,但他也是有節操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