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名堂?”
朱琳渼沒再理會兩名宮女,徑直朝長春宮裏麵走去。
木芷晴在屋裏見下人沒能“攔得住”皇上,連忙迎了出來,在正廳門前福了一福,“臣妾參見皇上!”
朱琳渼掃了眼她身上朱底素麵的錦緞宮裝,又嗅到她披散於腰間海藻般長發散出的清香,當即心中一甜,一把將他攬入懷中,笑道:“媳婦兒,我不在家的這幾想不想我啊?”
木芷晴瞥到一旁尷尬的太監、宮女們,羞得用力掙了掙,卻絲毫推不開他,忙聲道:“皇上,這兒好多人呢……”
她見朱琳渼仍是壞笑著不為所動,隻得紅著臉,在他耳邊悄聲道:“想,當然想。臣妾做夢都盼著陛下能快些回來。”
“我猜也是。”朱琳渼這才欣然將她橫抱起來,大步邁入屋中,又將頭埋在她的粉頸上,深吸一口銷魂的體香,故意冷聲道,“那方才怎麼一副不歡迎我的樣子?”
“自然不是的……”木芷晴被他的鼻尖蹭得極癢,失笑道,“你先別毛手毛腳嘛,臣妾是想著……”
朱琳渼卻“痞氣”地笑道:“這就算毛手毛腳?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沒使呢!”
著,便猛地吻住了她櫻桃素口,將後麵的話盡皆堵住,待他在那丁香舌上過足了癮,忽而不由分地將她陳於鳳榻之上,而後自己也似餓狼般滾了上去。
屋裏的太監宮女早就低頭離開,最後一個人又將門給帶上,另有太監順勢吹滅了屋外的火燭,僅留下幾束朦朧旖旎的燈光。
“陛下……”
木芷晴在心神搖曳間還欲再什麼,卻見朱琳渼抬手間就甩去了衣衫,旋即耳旁急促的呼吸聲傳來,“媳婦兒,我可是想死你了!”
而後一陣傳遍全身的酥麻令她再不出半個字來,隻探出玉臂抱緊朱琳渼結實的後背,迷醉在茫茫巫山雲霧之中。
良久,風停雨歇,朱琳渼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耳垂,歎道:“唉,也就這幾我還在京裏了,下月又要繼續北上征伐,到時又不知得多久才能再見。我真想趕緊完成匡複大業,咱們總在一處就好了!”
木芷晴輕輕“嗯”了一聲,卻又咬了咬嘴唇,緩緩睜開美目,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望向他。
“怎麼了?”朱琳渼一挑眉,笑道,“媳婦兒,你想什麼就直。”
木芷晴醞釀了半晌,終是裹著被子在床上坐起身來,正色道:“陛下,其實……您今應當去翊坤宮才是。之前臣妾特意令下人作冷淡狀,原想著陛下能會意,誰知您還是……”
“翊坤宮?”朱琳渼一愣,甄真?
木芷晴接道:“真妹自封皇貴妃以來,陛下忙於公務,還未曾宿於她宮中。今日陛下總算得閑,理當去看她才是。”
朱琳渼又是一愣,宮鬥劇裏的嬪妃不都是挖空心思把皇帝往自己這兒搶嗎,這怎麼還有朝外推的?
他忙道:“來日方長,今晚先跟我的芷晴在一起,其他的改再吧?”
木芷晴卻愈發認真起來,“陛下,這些來真妹定也日夜想念您得緊。依常例,她初封皇貴妃,陛下當是要去表示才是……臣妾能夠想見,她此時必定望眼欲穿。臣妾知道陛下憐愛,但真妹今晚卻更需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