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毫無由來的心悸讓他生出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
“最多一件祖器……”
在九幽老人的還價聲中，陳長生勘眼環顧四周。
“找死！”
下一刻他齜目，殺機猶如寒冬凜冽，讓整個藏書閣瞬間凝結為了冰窟。
唰。
他身形眨眼間消失。
“嗯？”
九幽老人皺眉，下一刻同樣是勃然變色，頓時消失不見。
他們兩個氣息紊亂。
書院裏的老主宰猛的一驚抬頭，然後心驚：“不好，出事了。”
而在這之前。
涼王府。
砰的一聲。
涼德在涼王和一群強者的看護下，將沈夢秋二女仍在地上，然後他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潑醒了二女。
“……”
沈夢秋和白沐沐幽幽醒來之際。
隻見涼德手裏端著一個酒壺，臉色猙獰的靠了過來。
“站住！”
白沐沐頓時大喝。
“閉嘴！”
啪，涼德狠狠抽了白沐沐一個耳光，然後拿起酒壺就往沈夢秋身邊靠近。
“你要幹什麼？！”
白沐沐看著涼德的酒壺，心驚膽顫，她記得，涼德之前這是毒酒……
涼德不理她，隻顧捏住沈夢秋的下巴，迫使沈夢秋張嘴。
“住手，你給我住手，不要傷害姐，你有氣衝我來啊，你這個無能的廢物！！！”
白沐沐惶恐大叫，一雙眼睛齜目欲裂。
“廢物？！”
“你一個賤婢也敢我是廢物？！”
涼德驀然住手，回頭惡狠狠看向白沐沐，然後他臉色忽然猙獰，粗魯的把酒水灌進了白沐沐喉嚨裏。
“不要！”
“你給她喝了什麼！”
“住手！！”
沈夢秋大驚失色，心肝顫抖。
“你想知道？”
涼德扭頭看向白沐沐，然後冷笑道：“可以告訴你，這是摧毀神智和心魄的九陰魂水，從無數萬年的死人坑裏才會凝聚的這麼一壺。”
“活人隻要沾一點，立刻七魂大散，六魄大損，變成隻剩下一魂一魄的傀儡白癡，一輩子都別再想痊愈！”
“她很快就會變成一個隻聽我話的白癡賤奴了。”
涼德陰沉笑著，然後掂了掂手中酒壺，轉向沈夢秋道：“當然，你也一樣！”
“不要……”
旁邊，臉色已然煞白一片，目光渙散，神色茫然的白沐沐見他動作，嘴裏下意識喃喃道：“不要傷害姐，她是聖上的女人，不要傷害姐，聖上不會饒恕你們的，不要傷害姐……”
“不要傷害姐……”
白沐沐聲音越來越，臉色最終呆滯，嘴唇喃喃，卻已然無聲，眼中隻剩下一片茫然。
“嗯？聖上？”
房間中涼王等人神色全是一變。
“她在哪個聖上？”
“是她們以前國的皇帝，還是現在的大蒼聖上？”
“唔，不應該是大蒼聖上，她們是從國來，怎麼會跟大蒼聖上產生交集。”
“那麼區區一個國皇帝，還想威脅我涼王府？”
“簡直可笑。”
一群人對視然後互相點頭。
“那麼我繼續了。”
涼德冷笑，再次舉起酒壺……
也就在這刹那間。
“轟！”
大地搖晃，整個大殿的屋頂瞬間被摧毀。
陳長生和九幽老人先後降臨了。